顧洋有些無奈地看了盛宴一眼,正要跟她說什麼,門鈴在這時候卻響了起來。盛宴過去開門,來的人是小區的物業,跟盛宴說昨天他們物業的監控系統都壞了,好像隔壁樓層有人說晚上的時候感覺有人在他們家書房外面放置空調外機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想去物業調監控。可物業的監控昨天壞了一整天,根本就沒辦法看,物業為了安全起見,只好到周圍的幾棟樓房的住戶都瞭解一下情況,剛好那邊頂樓跟盛宴的這邊靠得比較近一些,更要來問她昨晚有沒有看到有奇怪的人。物業的經理帶著一個助理模樣的人,站在門口,笑容可掬:“盛女士,不知道您昨晚有沒有聽到屋外有什麼奇怪的聲音?”盛宴微微一怔,想起昨晚盛翊被驚醒了之後,跟他說有壞人。這時正在餐桌上的顧洋走了過來,站在盛宴身旁,沉聲問道:“怎麼了?”其實話他也聽得差不多了,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早上盛翊跟他說窗戶那邊有壞人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想著吃完早餐之後跟盛宴說一聲,到閣樓上去看看的。而且,物業的監控壞得這麼湊巧?這事情怎麼聽都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物業的經理看到顧洋一身不容忽視的氣場,連忙陪著笑,又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顧洋:“你們的監控是怎麼壞的?”物業經理嘆氣:“別提了,前天早上的時候小區裡一個聯網監控線路有些問題要修理,電工是個新來的小夥子沒有經驗,本來應該提前告知我們,讓我們把相關的裝置關好之後再斷電的,他笨手笨腳地拉了電閘又開,一下子就把我們的監控系統給燒壞了。”顧洋皺了皺眉頭,“那個電工是新手?”物業點頭。顧洋眉頭皺得更緊,看向盛宴:“早上寶寶跟我說,窗戶那邊有壞人。”盛宴心裡一跳,想起昨晚沒有拉嚴實的窗簾,“他昨晚也跟我說了。”物業經理:“……!”這是倒了什麼黴,這裡是高檔小區,對進出的人管理都非常嚴格,而且他們的保安也不時在小區內巡邏,他就算是來盛宴這裡瞭解情況,其實也就是本著安撫一下要調監控的那個住戶,免得落下口實。可沒想到這麼一走訪,就走訪出事情來了。物業經理被嚇得差點飈冷汗,連忙說道:“怎麼會?我們的小區出了名的安全可靠,保安夜裡也不定時巡邏,盛女士的住處這麼高,要爬到您家的窗戶外還要不讓人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顧洋和盛宴對視了一眼,顧洋笑了笑,看向物業經理,“你能百分百肯定不可能嗎?”雖然他的神情並沒有動怒,甚至還帶著笑容,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有壓迫感。物業經理:“我、我的意思是,怎麼可能呢?”顧洋淡瞥了他一眼,從身後的口袋裡透出了工作證,“怎麼不可能呢?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們這裡昨晚有人想擅闖民宅,希望經理你能盡力配合一下我的工作。”物業經理:“……” 章顧洋的隊員們覺得最近過了一段非人的日子,最近發生的幾個案子都引起了廣泛的關注,而且在昨天金帝苑發生了命案之後,幾個案子的案情有了突破,可也變得離奇起來。案情分析是由公安局的局長親自主持的,將幾樁命案併案,定為是連環殺人案。兇手鎖定的目標為有留學背景的年輕女性,高學歷,相貌姣好,工作也相當不湊。殺人的兇器是類似於繩索之類的物件,每個受害者都死於機械性窒息,至於有沒有□□行為,卻十分隨機。連環殺人案弄得滿城人心惶惶,上面十分重視。顧洋他們自然也是壓力十分大,昨天將該分析的分析完之後,他就將近日來快要熬成國寶滾滾的隊員趕回去休息。然而他的隊員第二天還沒來得及睡到自然醒,就被老大的一個電話喊了起來。電話通了之後,顧洋二話沒說,就報了一個小區的地方,讓他們週末出外勤。任勞任怨的刑警隊員們都擠在了邵強的車上,沒辦法,刑警的工資就那麼三瓜兩棗,很多同志單靠自己的那點工資在父母的資助下勉強當了房奴之後,就當不起車奴了。邵強的父母從商,家境算是不錯,於是給兒子買了輛車代步,然後邵強代步的車就淪落成跟顧洋的車子差不多的命運,同事搬家的時候要幫忙去運貨,出外勤又沒有車的時候就充當公車使用,在週末被老大召喚的時候順道還要任勞任怨地當免費司機去接人。彭元坐在副駕駛座上拿著平板,她已經開啟了地圖定位顧洋說的小區,一看就愣住了,“這不是盛老師住的小區嗎?”邵強趁著空檔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彭元的眉頭不自覺得皺了起來,“難道顧隊昨晚是在這兒過夜的?”後座的馮希哲看著窗外的車流,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顧隊追求盛老師都挺長一段時間了,要是成了他在盛老師的住處過夜也並不奇怪啊。”彭元捧著平板電腦,沒有說話。反而是馮希哲一聽到彭元說起盛宴,就回過神來,“顧隊讓我們到這邊來看看,說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