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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那個外語系的老師?”彭元點頭,“顏值高涵養好氣質又棒,她還是未婚呢!”說著,彭元低下了聲音,跟邵強咬耳朵,“她和老大,可是校友。那天你沒聽到,她都管老大喊師兄呢,大師兄和小師妹的那些事,邵副隊你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難道沒見過?”邵強:“……”彭元透過隔間的玻璃窗戶看了一眼在自己辦公室的顧洋,十分有信心地點了點頭,“你信我的準沒錯,我的大學同學都管我叫戀愛顧問。”邵強聽到她這話,伸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個響指,“那麼敢問顧問,你這麼有經驗,怎麼到現在還是單身狗沒脫團啊?”彭元吃痛,捂著額頭憤怒地看向邵強,“這還不是因為我愛崗敬業,天天跟著你們這群熊漢子加班!”“看來你對加班很有意見。”彭元話還沒說完,原本應該在辦公室裡接電話的顧洋就好像是背後靈一樣冒了出來,邵強和另外兩個同事見了只挑了挑眉毛,非常無動於衷。彭元趕緊換上了一個諂媚的笑容,“不不,絕對沒有——哎,不對,老大,你要走啦?”她看到了顧洋手裡拎著他的薄外套,顯然是要下班的節奏。顧洋笑瞥了她一眼,然後跟辦公室裡的幾個同事說道:“今天就到此為止,辛苦大家,今晚宵夜記我賬單,大家想吃什麼儘管訂,不必跟我客氣,吃完趕緊回家早些休息。”誰都知道,顧隊父母是機關的,工作穩定收入穩定,不必他為父母的事情發愁,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因此總是樂此不彼地在大夥兒加班的時候免費提供宵夜,早上心情好的時候免費提供早點。辦公室裡的人聽到可以下班心情就不錯,聽到顧洋說請吃宵夜,也就起鬨了。“顧隊今天遇上了什麼喜事?”“難道顧隊要脫團了?”“哎,脫團這個可不行,還沒經大夥兒同意呢!”“……”顧洋就在同事的起鬨聲中吹著口哨出了警局,彭元看著他的背影,雙手環胸,“這麼滿面春風,老大要出去鬼混嗎?”她話音剛落,後腦勺就捱了一記,“你是個女孩子,別動不動就忘了自己的性別。”彭元扭頭,怒目看向邵強,“邵副隊,你見過有女孩像我這樣跟著你們刀槍裡來去的嗎?啊?”邵強完全不把她的憤怒當一回事,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以示順毛,然後問:“要不要搭順風車?”彭元一炸三尺高的毛立馬就順了大半,“當然要,人家想要從西二環那邊回家。”邵強瞪她:“從西二環到你家的路程比平時的路程多出了一倍。”彭元捏著嗓門,嬌滴滴的:“可西二環那邊新開了一家蛋糕店,聽說很好吃,人家想要去嘗一嘗嘛!邵副隊,你好人做到底啦!”邵強被她弄得惡寒了下,“行了行了,我帶你從西二環走,趕緊說人話!”半個小時之後,顧洋的車停在了陌城大學的門口,盛宴看到他的車,快步走過去,伸手在車窗上輕敲了兩下。顧洋按下車窗,朝她露出一個笑容,“上車。”盛宴有些狐疑地看向他。顧洋:“你不是有事情想要問我?”盛宴依言坐進了副駕駛座,微笑著跟顧洋說道:“也不知道師兄方不方便透露,其實我是想問師兄陳千帆的案子如今進展怎麼樣了。”顧洋側頭看向她,“好端端的,怎麼問起這事情來?”盛宴將於曉琳今晚跟她說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顧洋說了。“我的學生說最近並沒有招惹什麼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兩天總有人在跟著她。我想來想去,如果她沒有說謊,那麼這件事情會不會跟陳千帆的案子有關係?我也問了一下她周邊的同學和室友,她最近除了上課和自習之外,一般都在寢室裡待著。”顧洋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心中略微斟酌了一下,然後跟盛宴說道:“陳千帆的案子,並不只是你所瞭解的那樣,我們正在追查。至於說有人跟蹤於曉琳,這個事情是有可能的,回頭我讓同事來跟進一下。”陳千帆的案子並不是一開始瞭解的那麼簡單,那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父親在五年前殉職,母親在三年前死於癌症,母親去世之後,他就自暴自棄,到了陌城的一家知名酒吧的駐唱樂隊裡混上了鼓手的位置。根據目前手頭上的資料,當年陳千帆的父親出任務的時候,頻繁出入那個酒吧。現在警方懷疑,陳千帆在酒吧或許並不只是單純的鼓手,他或許還捲進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裡去,因此才會找來橫禍。但是這些事情只是推測,他也不能跟盛宴將陳千帆的案子說的太細。顧洋側頭,剛好看到盛宴微皺著眉頭的模樣,心裡的念頭沒經過大腦就已經脫口而出,“沒事的,你別皺眉。” 章沒事的,你別皺眉。對方的話語,幾分親暱,幾分溫柔。盛宴微微一怔,眉頭反射性的舒展了,抬頭。這一抬頭,目光就撞進了男人的眼底。他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神色也十分坦然,好像……就是普通朋友之間的一句相互問候。盛宴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她將自己不合時宜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