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她愁的是,今天在宮裡,這郡主得喊她一聲嫂子,可是,這要是嫁給自己哥哥了,那,自己又得換過來,喊她一聲嫂子。
這都不是事兒,重要的是,冷澤心要悲催了。
他以後要管自己這位郡主妹妹,喊……嫂子。
人生,何其糾結啊。
“郡主。”唉,這一聲嫂子,真是壓力山大啊。
冷澤心坐在那裡,除了剛才聽聞皇后有喜的時候,他表現出一絲高興外,現在,他一直都是冷著臉。
應該說,不是冷著臉,只是臉上沒表情罷了。
太后自然是看出來了,看了眼在場的人,都是自家人,她也忍不住了。
“婧兒,來,到母后這裡來。”這回,軒轅靜月的臉色嚴肅了些,所以,司徒雅婧也沒有推脫,走了上前。
“母后。”司徒雅婧已經想到,太后會問自己什麼了。
王府此番動靜那麼大,宮裡哪能一點兒訊息都沒有呢?
“這裡的都是自家人,你快給母后說說,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為了娶那個華如進府就讓她上了自己的床的。他要這麼做的話,早就可以這麼做了。不用等到現在。
軒轅靜月這麼一問,包括冷澤耀在內的人,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司徒雅婧身上。
“有人將冰域獨有的媚花放到了婧兒的院落裡,還將媚花的花瓣參到了婧兒院子裡的茶葉內。”司徒雅婧知道,這些事兒,沒必要瞞著。
“媚花?是什麼東西。”軒轅靜月雖說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但是,對於不屬於冷月國產的東西,她瞭解得並不多。
“一種比媚藥的藥性更強的花。長得不起眼,花的香味,和花瓣泡的茶同時進入人的體內,藥性極強,無法用內力逼出,也無藥可解,唯一的解法,便是……”司徒雅婧淡淡地解釋著,沒有去看一眼冷澤心。其實,她能明白他此時內心的不好受,她也抱歉,將他心上人的最後一點兒的可取之處,都給抹殺了。
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先招惹的自己,就不能怪她手下無情。
“王爺昨日與婧兒從丞相府回府後,留在婧兒那裡喝了幾口茶。”接下來的,已經不用她說了,華如是怎麼爬上。床的,大家都明白了。
“那花分明就是這個女人事先放到你院子裡的!不管是你喝了,還是澤兒喝了,都逃不過要,要跟人……下場。澤兒喝了,她便可以趁機爬上澤兒的床,若是你喝了呢!可惡,實在可惡!”軒轅靜月坐到太后這位置,其中經歷過多少這些事情,連她自己都數不清的。
自然是一聽司徒雅婧的說明,便知道了,華如打的是什麼主意。
冷澤心此時聽著自己的母后一說,也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昨晚,到底是一個多麼驚心動魄的一晚。
也直到此刻,華如在他心中,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地痕跡。
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愛,更不值得他念。
他心中的位置,不是用來留給這樣的女人的。
想到華如的作為,想到昨晚差點就要害了司徒雅婧,冷澤心的臉色更難看了。
看來,留她在府上,真是太仁慈了。
“聽說,她還要你為她請封?”軒轅靜月也知道,司徒雅婧必須從中做了些什麼,要不然,華如沒道理不得逞的。
“嗯,只是,因為當時王府的房內,並未找到證明她清白的證據,所以,婧兒沒有為她請封。”司徒雅婧說著這些話,臉上看不出是什麼想法,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傷心難過,還是高興。
“哼!一個不乾淨的女人,用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妄想讓你為她請封?簡直是作夢!”軒轅靜月一聽更是惱火了。
那個女人,想進王府真是想瘋了,什麼法子都用上了!
且不說她是不潔之人,就是是清白之身,她也容不得!
那個女人的野心太大,這樣的女人若是嫁給了澤兒,天下都要大亂!
若非這樣,她又怎麼會一直反對呢!
她雖不同意自己的兒子娶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但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兒子收了當個夫人都不可以的。
只是這個女人,絕對不能進王府。
“澤兒,難道事到如今,你還要護著那個女人?”還要執迷不悟嗎?母后的用心,你還是不懂嗎?
“母后,是兒臣的錯。”還差點兒毀了司徒雅婧。
不管自己是否愛司徒雅婧,她現在都是自己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