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向他們保證,“風姨姨答應你們,再過幾天,一定還給你們一個,和以前一模一樣的娘,好不好?”
“風姨姨不騙人?”憋著小嘴,慕莫溪依舊是懷疑的說道:“娘說過,騙人以後會沒有飯吃的!”
“風姨姨不騙人,只要溪兒和珩兒聽話,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一邊說著話,風若舞一邊將地上的兩個包袱撿起來,遞到兩個小鬼的懷裡。然後各自在他們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語氣愉悅的開口說道:“去找瑞珠姐姐玩吧,她如果發現你們不見了,一定會急死的。”
望著扭著小屁股跑開自己視線的兩個小鬼,風若舞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再次回到房間,風若舞默默的牽起慕鄢冰冷的手,然後像下定了決心一般的,拿出自己才銀針,目光深邃的為慕鄢施著針。
風若舞大膽的舉動,讓慕鄢在半個時辰以後,臉色開始莫名了紅了起來,但是那紅的顏色,卻讓風若舞有些心驚膽戰。風若舞清楚,現在的她進退兩難。如果突然之間拔掉慕鄢穴道上的銀針的話,那麼慕鄢很有可能就會因此喪命。所以風若舞能做的,只有堅持。
時間慢慢的流逝,忽然,慕鄢猛地睜開了雙眼,讓一直關注著她的風若舞不禁身子一怔。
看著慕鄢表情難受的大口吐著鮮血,風若舞連忙上前兩步,封住了慕鄢的穴道,然後一一將她身上的銀針拔出,一臉擔憂的看著嘴角溢著鮮紅血跡的慕鄢,遲疑的開口問道:“鄢兒,你……沒事吧?”
緩緩地搖了搖頭,慕鄢渾身無力的再次癱倒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側眸看著風若舞,慕鄢疲倦的看著她臉上異樣的情緒,然後慢慢地出聲問到:“我睡了幾天了?”
“五天。”目光陰霾的回答著慕鄢的問題,風若舞坐立難安的盯著慕鄢的雙眸,再次擔心的問道:“身子真的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了?”
“怎麼這麼大驚小怪的,受了點傷而已,我又死不了。”笑著諷刺風若舞的過分擔心,慕鄢在床上躺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之後,終於起身下床,著手去打理這些天來一直積攢的事情。而風若舞,則是一言不發的步步緊跟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
找到溪兒和珩兒二人,慕鄢目光柔和的,逗著兩個已經哭的眼睛腫了的小鬼,然後耐心的將他們哄入睡之後,連忙找到慕瞳和嫣紅等人,問起了這幾日來的狀況。
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慕鄢,無疑是給所有的人都打了一針定心劑。開心的看著慕鄢,眾人紛紛七嘴八舌的,嚮慕鄢彙報著這幾日來的情況。
那一場大火,著實是燒死了不少敵人。可是那個王松究竟有沒有死,他們卻還是不能肯定。尤其是祁黑褚,對於王松的死活,一直抱有很大的懷疑。而慕鄢在聽完眾人的擔心之後,卻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然後默默的搖了搖頭,說道:“王松就算是沒有死,想必他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威脅可言了。”
“為什麼?”不解的看著慕鄢,慕瞳忍不住的出聲問到:“萬一他聯絡到夏逸風,告訴夏逸風你的下落,那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了嗎?”
“他不敢。”肯定的否決了慕瞳的猜測,慕鄢輕笑著和慕瞳四目相對,然後反問道:“如果你是王松,你知道夏逸風是怎麼樣的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同樣,你又不巧的知道我的身份。那麼你覺得,如果夏逸風真的知道了,我有可能死在那場大火之中的話,他會把你怎麼樣?”
“他會殺了我。毫不猶豫。”深知夏逸風的性格,想起夏逸風這幾年來對姐姐的執著尋找,慕瞳非常肯定,如果夏逸風知道了慕鄢是因為和王松對立的緣故,而陷入火海的話,那王松的死相,可就真的非常難看了。
嘿嘿一笑,慕瞳點了點頭,然後說到:“明白了,姐姐你這一招真是高,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少拍馬屁了,說重點。”無奈的嘴角上揚,慕鄢心思細密的安排著接下來的行程。“黑褚,那些由王松看管飼養的信鴿,你既然已經找到了,那接下來就由你來負責這些鴿子。記得,每一封和那邊的信件,都一定要過目給我看。明白嗎?”
“明白。”木納的點點頭,祁黑褚聲音低沉的說道:“只要你信得過我,那就好。”
“當然信得過。只是我現在對你還有一點懷疑的,就是你的真實身份。”話中有話的看著祁黑褚,慕鄢在眾人的驚訝注視中,無比坦然的笑對著祁黑褚。“瞳兒曾經和我說過,你是連這蒼穹國國王都不敢招惹的人,而你既然當初沒有同意歸順於蒼穹國國王,而去為夏逸風做事。可這一次,你又為何同意站在我這邊,與夏逸風反目成仇?我可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