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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傳達彼此的感受。可是他既張不開嘴,也不敢伸出手去觸碰岳母。只好既激動享受,又緊張尷尬地躺在沙發上。

這時,電視中徐嬌如泣如訴的嬌呼傳了出來,水乳交融時刻徐嬌那全身心的投入,「老爸」的稱呼所表達的對他的完全的依戀,潮紅的臉龐寫滿了幸福和風情萬種,所有這些一下子擊中了他。聯想到現在的徐嬌,緊張,茫然,如同一朵正在萎縮凋零的花朵,不由得心中酸楚,渾忘了身在何處······

接著下面傳來了不一樣的感受,溫暖,溼潤,充實,莖身周遭的撥動也更加敏感細膩。許思恆低頭一看,岳母左手撐在沙發上,頭覆在他的腰部,正上上下下的往復運動。

有什麼樣的態度,就會有什麼樣的行動。岳母主動從「動手」改為「動嘴」,讓許思恒大為感動。伸出手,握住了岳母撐在沙發上的左手。甫一接觸,岳母左手的大拇指立即翹了起來,反過來也壓住了許思恆的手指。

之前在機場那晚以及今天的「動手」甚至「動嘴」,其行為的基礎是親情和責任,並且是帶有很強的目的性的,很可能就是一次性的行為。而此時的握手,好像是把這些單純的動作昇華了,代表了一種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流。如果有什麼儀器可以測量,應該能夠發現,此時兩人兩手之間傳導過的電流,會大大強過在女人的唇舌和男人的勃起之間傳導的電流。

兩隻手緊緊地握著,相互間不斷地摩挲。女人的心裡很篤定踏實,包含時唇舌就緊密地充分地完全地包裹,撥動時唇舌就細緻地堅定地挑動。

很快,那個勃起的傢伙開始驟然膨脹,許思恆急急地握了兩下手,示意要從女人的嘴中退出來,女人的大拇指緊緊地摁住男人的手指,唇舌隨即包裹住蘑菇頭,迎接了男人的高潮。

如果說男人正常的爆發是十分的話,那麼許思恆此次的爆發就足足有十二分。這不僅體現在數量之多上,還體現在跳動和噴射之有力量上。

好一會兒,許思恆才從好似大腦缺氧的暈眩中回過神來。婦人也同樣,那個挺拔的傢伙在她嘴裡跳動著,濺射著,在其血管中汩汩奔流的血液好似直接流入到了她的血管中,她和它已經連為一體,可以感受到那個野蠻的傢伙的所有脈動,她也隨之脈動,並且這脈動直達丹田,在那裡激發起一股融融暖意。安麗娟有那麼一會兒好似也失去了意識,暈暈乎乎之中,感覺被一種久違的溼溼暖暖的幸福的氤氳籠罩著。

回過神來的許思恆一臉歉意的望著婦人,激動中緊緊攥著的手也鬆了下來。婦人仍然低著頭,輕輕含著依然充血的龍頭。感覺到了許思恆歉疚的目光,安麗娟抽出手,覆蓋在男人的手背上,溫柔地撫摸著。

稍後,約莫著搗亂的傢伙已經過了最敏感的時刻,從蘑菇頭的冠狀溝到馬眼,安麗娟用舌頭輕輕掃了兩圈,然後嘴唇緊緊地圈住,「波」的一下,終於拔了出來。

此時大部分的「孽債」都已經被她嚥了下去,安麗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衝著許思恒大大方方一笑,起身去了衛生間。

許思恆再躺不住,草草整理一下,起身在客廳轉了幾圈,心神不定,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安麗娟好一會兒才從衛生間出來,她不光漱了口,還換了內褲。剛才穿在身上的那條溼溼涼涼的,好不舒服。

看到許思恆靠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自己,安麗娟臉上一紅,彷彿讓男人看穿了自己剛剛在衛生間裡做的事情。

許思恆搜腸刮肚,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認真莊重地道謝——好像貶低了剛剛明顯感覺到的兩人之間的交流,輕佻戲謔地說笑——又好像沒有發展到那個階段,交流一下感受——好像重點不在這上面吧。

憋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漱口了?

看似一句廢話,卻包含了一層感激的意思,同時也意味著放棄了對於「當前的形勢以及今後的任務」這一重大問題的探討。

婦人心中一鬆一笑,說,嗯,你該去接嬌嬌了吧?

這就對了,許思恆終於意識到,雖然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家裡,實際上從始至終一直有個第三者在場,那就是徐嬌。徐嬌才是所有這一切的核心和前提,他終於找到了同岳母相處的模式,說話也終於順暢了。

「差不多了,中午我領她去吃水煮魚,嬌嬌就愛吃這個,我發現了一家特新鮮,特好吃的。完了我們去逛商業廣場,爭取能給她買幾件像點樣的。」

婦人溫柔地笑著,並沒有回答。

許思恆好像受到了鼓勵,稍稍俯下身,雙手放在岳母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