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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一早,許思恆和徐嬌坐在早餐店裡吃著雲吞。

徐嬌滿面春風,明媚燦爛。坐在許思恆旁邊,動作輕快,吃的津津有味。

許思恆饒有興味地看著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徐嬌,心裡既為她感到高興,也為自己感到自豪。

感覺到男人的目光,徐嬌把湯匙換到左手,右手垂下,撫在許思恆的大腿上,叫了一聲「老公······」臉上紅紅的,看著許思恆,欲言又止。

許思恆笑了一下,拍拍徐嬌的手背,安慰道,快吃吧,老婆,上班別遲到了。你放心吧,我都給你記著呢,早晚會讓你還我的。

許思恆很瞭解徐嬌——為她所愛的人奉獻,比索取更加讓她感覺幸福。從他們相識以來,像昨晚那樣,完全是被動享受的情況,徐嬌從來沒有過。

徐嬌不善言辭,尤其在不熟悉的人中間,更是沒有話說。

同時她的心思很淺,不知道有沒有心思淺這種說法,反正是相對於心機深沉而言的。

她的思維方式絕大部分都可以用一個簡單句來描述——因為······,所以······。幾乎用不到複雜的從句,尤其是在面對她所在乎的人的時候。

許思恆還記得,在他們交往的初期,他第一次在徐嬌的出租屋留宿後,第二天晚上,他們一塊兒在外面吃過飯,又回到徐嬌那裡,從回來後,徐嬌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之前他們即使有親熱,完事後也會回到各自的住處,昨天晚上,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相擁而眠。

等許思恆衝過了澡,圍著浴巾出來,發現徐嬌已經鋪好了被褥,她自己曲腿跪坐在床上,一隻手緊抓著自己的腳,無聲地望著許思恆走過來。

許思恆靠在床頭,一把拉過來徐嬌,抱在懷裡。

徐嬌原本緊著的上身,在男人的懷裡一下子放鬆了。

她一扭身,從許思恆的懷中掙脫開來,面對著男人,仍然是跪坐的姿勢,很快地說道:

「老公,在你之前我一共交過兩個男朋友,我和你說過的,對吧?」

「是呀,這個也不怪你,都怪我沒有早一點和你認識麼。」

女孩臉一紅,連眼睛也紅了一下,附身親了男人一下,在男人動手之前,又坐了起來:

「但是,老公,我······知道一些······招,我要······我想讓你好,你······你不會認為我很壞吧?」

許思恆很激動,他的小兄弟躍躍欲試地一跳,也同樣激動。他挺身抓過徐嬌,緊緊抱到自己身上,說:

「你本來就壞呀!你就是一個壞女孩!」

結果,徐嬌所謂的——招,並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秘密武器,就是一些情侶之間常見的route。

但是,其效果還是有所不同——與許思恆之前交往的女友相比,效果有所不同。

這一點,用酒來舉例說明,就很容易理解了:比如同樣是二鍋頭,有的是兌了水的,有的是低度的,而徐嬌的,則是年份原漿,醇厚馥郁,回味無窮。

那段時間,與徐嬌的相戀在許思恆身上產生了兩個「副作用。」

其一是,當時仍在公司技術部工作的許思恆,白天上班時,經常面露微笑,更有甚者,可能是想到了某一心潮盪漾的時刻,「噗嗤」一下,自己都會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其二更加的不可思議,時年已經奔三的許思恆,驚奇地發現,自己胯下的兄弟竟然開始了二次生長,包括長度以及蘑菇頭的粗度,這一點從徐嬌跨乘時候的感受可以得到證實。

許思恆把這歸結為用進廢退,可能是近期頻繁的刺激,更多的血液流動,導致它得到了滋養和伸展,恢復了它本來就應該具有的身形。

而且,本來資質普通的許思恆,竟然進階到了「猛男」的級別。好多個夜晚,全身潮紅,已經幾度高潮的徐嬌,氣喘吁吁地呢喃著「不要了」「不來了。」

這一切都讓許思恆相信,「對的人」這一說法是有其事實依據的,而且他深信徐嬌就是他在對的時間,遇到的對的人。

這次回來以後,對於徐嬌遭遇的事情,除了剛開始的時候,他對那個小流氓,其實並沒有非常的氣憤,說白了,是不值得。

他反倒是為自己這兩年的外派而感到內疚,因為只有回來了,才能體會到,這兩年徐嬌是怎樣的孤單,寂寞和艱難。

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能夠重新選擇,他恐怕還是會選擇外派,因為這在當時是維持他們的社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