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拖到電梯口。
“回村啊,這也太早了。是不是廠子出事兒了啊,幹嘛這麼著急。”
到了樓外,風一吹,楊樹激靈一下,才有些回神兒,從暖呼呼的被窩到這冰冷的外邊,他有些扛不住了,太冷了。
“有事兒。”
拉著楊樹站在小區外左右看著。
“那你怎麼不開車啊。”
容剛圈著他抱在懷裡,把圍巾給他拉拉。
“等一會兒啊,一會我們就上車。別說話了怪冷的,你再感冒了。”
著急的四下看著,大半夜的叫輛車太難了。楊樹縮在圍巾裡,既然他說有事兒那就跟著他,又不會把自己拖走賣掉,幾點了?怎麼這麼安靜呢,感覺自己都快凍透了,這才有一輛計程車開過來,容剛趕緊把楊樹塞進去。
“去最近的醫院。”
容剛告訴司機,楊樹一下就急了。撲上來摸著容剛的額頭。
“是不是發燒了?還是你胃疼的受不了?你怎麼不早說啊,哪裡難受啊?”
摸摸他的額頭,不燙啊,臉也不紅啊,說著這就要掀開他的衣服要摸他的肚子,是不是胃疼啊,那還給他揉揉是不是能緩解一下啊。
照顧病人呢,他怎麼睡過去了?容剛這是多難受啊,忍受了多長時間。”沒事沒事,到醫院了我再給你說,我好著呢,你別擔心,真的好的很。“容剛把他的手抓在手心,楊樹急得跳腳了,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X光,能把他從頭到腳看一遍,好知道他哪裡不舒服。
“好得很你去醫院幹嘛啊,肯定不舒服。你啥都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你了,至少你哼哼幾聲啊,我好知道你哪裡不舒服啊。”
容剛真的哼哼了幾聲,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有一個地方不舒服。你給我揉揉。”
“是不肚子啊?”
楊樹小心的撐著肩膀,都不敢有一些大動作,容剛小小聲的拉過楊樹的手,放在了褲襠上,貼著他的耳朵開口。
“腫了,揉揉,揉消下去就好了。”
尼瑪!
楊樹特想甩他一個大耳瓜子,這時候了你還跟老子臭貧,耍著我玩啊。
飛過一個白眼,咬牙切齒的,能把容剛撕巴著吃了。
容剛低低的笑出聲,熱氣吹進楊樹的耳朵,特別癢。一躲開,他就湊上來,繼續躲,多的快到車門子這兒了,被他胳膊一摟又拉到懷裡。
“混蛋!”
“噓,乖乖,我們演出戲。演戲成功了,就能拿奧斯卡小金人。”
“卑鄙無恥獎吧。”
容剛掐了他的腰一下,我是你爺們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在你心裡,我應該高大帥氣,英勇無比,我就是你的黑馬王子,白馬老公啊。
“別再用你鄙視的小眼神看我,不然我親死你。”
閉嘴閉嘴!司機都聽見了!
司機目不斜視,直接把他們放在急救中心門口。
下了車,左右看無人,從手包裡拿出這瓶酒,開啟,直接嘴對嘴灌了一口。
“你還喝!要死了你!”
要時措手不及啊,他動作太快了,搶下酒瓶子的時候,他都喝下一口了,死死的抱住酒瓶子,楊樹都氣急眼了。
“幹嘛你啊,沒喝夠啊,你看你都喝成啥德行了,再喝下去你就不隨了,就是你爸爸呀,你跟他這麼親!”
“不是,你彆著急啊,我這做戲可不就做的像一些。聽話,把酒瓶子給我。”
“不,就不,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我保證,我不喝一口了,真的,喝完這一口年前我就不上酒桌了。”
“保證個屁啊,我才不信你。”
“那好吧。”
容剛扯了扯脖領子。
“那我乾脆在這大喊一句,楊樹是我媳婦兒,當眾出醜。”
“你知道啥叫不作不死麼?作吧作吧,我看你作出啥來。”
把酒瓶子甩給他,瞪著眼睛看他,再喝一口,老子絕對飛起一腳踹死你。絕不心疼。
容剛還真不喝了,拿過這瓶酒往自己身上倒,外套啊,裡邊的衣服啊,最後還倒出一些酒塗在頭髮上。然後把酒瓶子一甩,壓在楊樹的身上。
這股子濃重的酒味啊,楊樹差點都醉了。
“幹嘛啊。”
“我跟你說啊,一會兒我爹媽來了,你就說我一個小時前給你打電話求救,你幾級忙忙的從村裡趕過來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