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打麻將嗎?”
“我就算你喜歡作精鬧妖。”
挺能耐的呀,打著吊瓶都不影響他打牌。
這幸虧是麻將,不是紙牌,不然他從哪冒出第三隻手來扶著牌?
“你知道我們家離蜀中挺近的呀。”
這一句話就能說明一切了。
“那我怎麼一次沒看見你玩過?”
“沒時間啊。”
楊樹挺委屈的,真的,一天天的村裡的事兒忙死,哪來的時間打牌啊。
這是容滿倉和劉桂花說太無聊了,這才攛掇起來的牌癮。
“立馬給我滾回病房!”
楊樹灰溜溜的下了病床,容剛扭頭看著劉桂花和容滿倉。
“什麼身體情況不瞭解啊,都不會老老實實地養病!作啊!”
容滿倉哼哼了一聲。
“老婆子我好睏哈。”
劉桂花也不看容剛。
“那就睡一會吧啊,我也累了。”
暴怒的容剛誰也別惹。
“容剛,腿麻了。”
楊樹靠在病床邊,對容剛賣乖。
“掐死你得了。”
自己扶好點滴架子,他半抱著楊樹回病房,趁著容剛不注意,楊樹扭頭扯下口罩,對容滿倉做口型。
“明天再繼續玩。”
容滿倉表示收到。
就在容剛兇巴巴瞪著他們爺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裝的更雲淡風輕,一個看天,一個看地,一個裝扭頭哼哼唧唧,一個對他傻樂。
狠狠戳了一下楊樹的腦門,楊樹靠在他懷裡蹭蹭,滿肚子的火也讓他給蹭沒了。
嚴厲禁止他打著吊瓶還去打麻將。
“我就是手癢癢了,你在我家住的時間短,不然咱們一家子真的可以坐一塊打麻將。我上大學那會,所有宵夜的錢都是我贏的。”
“喲,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本事呢。行,手癢癢不怕,你趕緊好,好了我帶你去打麻將,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投資。不玩五毛一塊的,玩一百五百的。”
一百五百的,一個下午幾萬塊的輸贏啊。
“真的嗎?”
“嗯,只要你趕緊好了。”
楊樹麻溜上了床,躺平。
“我安心養病,後天準出院。”
“還想吃辣鴨脖子酸辣粉的嗎?”
“不吃,我要喝粥。”
容剛憋著笑,他家這口子就是一小孩,必須要想出辦法來威逼利誘,給點甜棗他就特別乖。
看吧,老實了吧。
果真一天沒下病床,老老實實的給他吃什麼他就吃什麼,喝了冰糖雪梨,吃小米粥,小鹹菜都不要,讓打針就打針,吃完藥就睡覺。
急火,竄上來的快,消下去的也快。第二天還有些低燒,晚上體溫就正常了。幸虧沒有感染肺炎,就是高燒讓他很虛,到洗手間再回來他都要坐在那喘一會。
吵吵著第三天要出院,他沒啥事兒啊,住在醫院裡浪費錢了。容剛哄他,打麻將的人我還沒給你湊齊呢,你再住兩天,反正村裡沒啥事兒。
盤算一下,也是沒啥事兒了,就是有點擔心他們家那一畝地,不知道這場冰雹造成多大的損失了。
桃園晚熟的桃子要等到中秋節之後呢,目前也沒剩下多少了吧,哎,想去看看殘留了多少晚熟的桃子。
那就再住兩天,就兩天啊。
容剛答應了。
反正大小事情都有容剛呢,楊樹就把這兩天住院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