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渾身無力的,只想就此在他身下融化沉醉,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想不到。彷彿一切,都朦朧的那樣不真實,只有或輕或重的舔吻,於我身上留下道道只屬於他的痕跡。
“可妮……”他輕輕的喚,我迷離的睜開眼。看見他的手緊緊的握在我肩的兩側,“我……”我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可是卻被他一下握住,牢牢扣在身側。他低低的吻著我的唇,是那麼的溫柔,是那麼的輕柔。
“啊!”忽如其來的疼痛讓我驚叫出聲,身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他頓時僵住,緊張而無措的看著我,不知道該停止還是繼續。他是那麼的生澀,卻還在這個時候還照顧著我的感受。我幸福的笑著,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很幸福。”
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我明白他以為剛剛傷到了我,難道他不知道這是女人必須經歷的過程嗎?輕輕的吻上他的唇,就被他瘋狂的含著,脖頸一帶又掀起了滔天巨量。一陣一陣的疼痛隨著他的動作侵襲而來,緩緩的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呻吟聲,和他深情的聲音,“你是我的,可妮……我的。”
他似乎說了很多,但是在我最後的意識中,我只記得這一句話,我是他的,是啊!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故友重聚 。。。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和西弗就站在霍格沃茨的教學樓下,看著碩大的校園,空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什麼人在。戰爭之後大家可能都累了,鄧布利多回到霍格沃茨的訊息給魔法界帶來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伏地魔的霸勢由於鄧布利多和安森的存在而大打折扣,短期之內不會發動攻擊。站在這裡,不禁從心裡感慨起來,說實話這一次和以往都不同,還記得第一次看見這裡的時候,它的壯觀所驚歎,那時的它在我眼裡只是電影裡才出現的雄偉建築。在這裡生活的兩年裡,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一個安全的避風港灣。所以我拼了命守護它,不讓它消失在茫茫的世界中,還曾為它獻出生命。而現在,我微笑著看著旁邊的西弗,我是他的妻子,是可以給他承諾的妻子,不再是世人口中一個名字,一個追憶。
他淡淡的笑著,牽著我往裡面走去,‘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從裡面傳出來,隱隱約約中還有吵鬧聲,大概是鄧布利多的魔法警告。在我們即將踏進霍格沃茨的時候,一道淡淡的氣罩在外圍保護著裡面的人,不過這道氣罩對和西弗似乎沒用。西弗將我朝拉在他身後,我微愣。霍格沃茨不用這麼緊張吧?他們能對我怎麼樣?如果他們真有有什麼不友好,我也不怕。雖然我的魔法程度恨糟,但是他大概也忘了我的黑魔法是盡得他的真傳,鄧布利多也曾親自教授與我。當他們看見西弗時,表情很精彩,有驚訝、又憤恨、卻看不見喜悅。在他們的心裡大概並不知道如何和這個老是陰沉的斯內普教授相處。
穆迪的聲音狂躁的說道:“西弗勒斯·斯內普。你敢來這裡?我保證讓你到阿茲卡班——”我聽見西弗諷刺的笑聲,看著他手中黑黑的小木棍,隨時準備戰鬥的樣子。
“穆迪。”盧平的聲音溫和的傳來打斷他的話,“我記得鄧布利多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西弗勒斯一直站在我們這邊。”
“我當然知道——”
“我們當然知道,可是這不能讓我們忘記喬治的耳朵,他——”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出現在那裡。
“尼法朵拉!”盧平無奈的說著,我聽著他的叫法,應該是尼法朵拉·唐克斯,可是他們不是已經結婚了,怎麼不叫親愛的?我記得西方人不是都這樣叫——迷失中的看著西弗,親愛的……一陣惡寒!還是叫西弗的好。
“你們煩不煩?”又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
“珀西。你說過給喬治報仇的。”
“弗雷德,我們現在一碼歸一碼?鄧布利多曾經交代過……”珀西說。
“交代過如果西弗勒斯·斯內普不是一個人來,就放他進去?”弗雷德不滿的哧氣,“可是誰覺得是安全的,一個食死徒。喬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西弗冷冷的開口,“我不介意看著你們的鬧劇,不過也要適可而止。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不要在我面前囂張,斯內普!”穆迪暴怒。
“西弗勒斯,你不用介意,他們只是浮躁了一些。”盧平說。
眾人靜下來之後,“他不是還活著嗎?”我悶悶的提高音量說著,誰讓當時喬治自己衝上來,在戰爭中能怪誰?完全是自找的。
我一開口,所有人都愣住了,盧平看著溫和的目光倏然震驚,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我,我微微上前將自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