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淡月輕哼一聲,道:“鄭郎,你莫要停嗎……我不是跟你說我有辦法嗎?”
鄭雪濤的雙手忙又活動開來,道:“好霜夜,你就莫要吊我胃口了,快些告訴我吧!”
淡月“格格格”地一陣嬌笑,道:“鄭郎,你知道我們女孩子家最重要的什麼嗎?”
鄭雪濤伸手在她的臉上輕捏一把,道:“是你剛才給我的!”
“嗯,”淡月雪白的手掌在他的胸口輕輕划著圓圈,道,“鄭郎,人家把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你了,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鄭雪濤見她雖然老是跑題,卻是不敢多說她什麼,只是雙手更加賣力地撫弄起來。
“鄭郎,你若是奪了小姐的貞操,她除了嫁你,還能嫁給誰啊?”淡月的眸子閃過一絲淡淡的狂熱。突然之間,她驚叫一聲,道:“鄭郎,你抓痛我了!”
鄭雪濤鬆開了握在她豐胸上的大手,無比震驚地道:“淡月,你說什麼?”驚急之下,又喚回了她的本名。
淡月怒瞪他一眼,道:“沒有用的男人!除了這樣,你還有旁的方法嗎?現在小姐一門心思想著那個姓黃的小子,怎也不會理你的!小姐,我怎麼能讓你落到黃羽翔這個惡賊手裡!”最後一句卻是喃喃自語,不是對鄭雪濤所講。
“不行!”鄭雪濤坐起身子,道,“我是名門之後,豈能做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鄭郎——”淡月從背後將他抱住,將豐滿的胸膛貼在鄭雪濤的背上,柔聲道,“你喜歡小姐嗎?你是不是一直都會喜歡她,將她當寶一樣捧著呢?”
“這是自然,為了夢心,我什麼都願意做!”鄭雪濤又恢復了慷慨之色。
“那,既然你一定會待小姐好,一定要娶小姐,這件事的發生,只是早晚的問題!你只要溫柔一些,就像你剛才對我一樣……小姐被你奪了貞操,自然會大哭小叫,你只要柔聲安慰於她。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任誰也無力迴天!”淡月慢慢地平復著鄭雪濤的激動。
“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做不太好!”鄭雪濤仍是猶豫不決。
“那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得到小姐了!”淡月鬆開了雙臂,合身躺在床上。
鄭雪濤忙也躺下身體,重又將她摟住,道:“霜夜,那又要如何做呢?先不說秦連,就是那個趙海若,每日個神出鬼沒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
“到時候,我會騙秦大哥出去的,至於海若小姐,只需隨便給她一個新鮮的物事,她自然不會回來。我會先制住小姐的穴道,然後你該知道做些什麼了吧?”在淡月的心中,黃羽翔實是個十惡不赦之人,她心愛自家的小姐,怎也不會讓她嫁與了黃羽翔。
“好,就依你所言!”鄭雪濤右手突然重重地握了下拳。張夢心雖然會傷心痛苦,但時間卻是治療心靈創傷的妙藥,只要鄭公子真心對她,還怕她不回心轉意嗎?
兩人雖是謀定,但卻算漏了張夢心已然會武一事。張夢心天資聰慧,所得內力雖僅僅二十來天,但已然可以靈活運用,功力之醇厚,已然不在鄭雪濤之下。只是以有心算無意,淡月此計是否能夠得逞,還真是五五之數。
'***'
“少爺,老爺回府了!”
“哦,爹爹總算回來了!”周承業猛然站起,也不理報信之人,直往外衝去。行到大廳,卻見廳中正坐著兩個俱是四十多歲的男子。
坐在主位那個,身材甚是肥胖,容貌與周承業倒有五六分相似,便是此間的主人,人稱“大風劍客”的周啟東。只是看他肥胖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成名的劍客,倒像是個精明的商賈。只是雙眼開合之際,隱隱有精光閃動,顯是一身修為頗是驚人。
坐在客位上的那個男子卻甚是瘦削,臉色清癯,頗有幾分儒雅之氣,氣宇頗是令人心折。
周承業先是向周啟東叫了一聲“爹”,隨即將身體轉向那個清癯男子,恭聲道:“南宮叔叔!”
那清瞿男子朗聲道:“承業免禮!”轉頭對周啟東道,“啟東兄,世侄越來越是風采出眾了!我想,不用兩三年,他便可以完全繼承你的本事,在武林中建立自己的一番事業了!”
周啟東哈哈大笑,道:“明鏡兄,你過獎了!這個頑劣小子,成日個只知道胡亂過日子,哪裡會有什麼作為!”
若是南宮楚楚在此,便會認出這個被稱為“明鏡兄”之人,正是她父親的第三個兄弟,有“儒俠”之稱的南宮明鏡。
“哪裡!”南宮明鏡正色道,“貴派的‘天翔心法’乃是天下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