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貼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點點的用力,所以開始得時候她覺得酸,覺得麻,覺得脹,卻不覺得痛,可當他碰到一絲阻礙,一層膜的阻礙時,他的溫柔沒辦法劈開這層隔膜,不得不選擇用蠻力。
“霜兒,我要用力了,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住!”秦笛舔了一下霜兒的耳垂,盡力分散她的注意力。就在霜兒輕嗯了一聲,注意力轉移的一瞬,秦笛暴然發力。
霜兒的尖叫聲,全被秦笛含在了嘴唇裡,她剛剛要尖叫的時候,秦笛就迅速轉移了陣地,噙住了她的芳唇。
兩行清淚,從霜兒的眼角落下,有幾分疼痛,幾分激動,還有幾分喜悅,從今天開始,從這一刻開始,她就是一個女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一個屬於哥哥的女人!
破瓜的那一刻,對秦笛來說也有些疼痛,霜兒的那裡彷彿就是受到了刺激的大閘蟹,一下子把兩根鉗子緊緊收縮在一起,擠的秦笛下身發麻,進退不得。
等到霜兒緩過勁兒來,秦笛一邊刺激著她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一邊跟她說著情話,慢慢的舒緩她的情緒,然後緩緩的做起活塞運動,讓她適應疼痛的感覺,進而覺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過去之後,兩人終於苦盡甘來,如潮的快感,迅速將兩人淹沒在慾望的海洋裡。
一個是累積經年的精壯男子,一個是情竇初開的如花少女,一旦接觸到人生最美的遊戲,頓時沉浸其中,無力自拔。
一場又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霜兒終於敗下陣來,縱然是她經常鍛鍊的身體,也禁不住秦笛打樁機似的頻繁衝鋒,她疲倦而又可憐地一邊嬌吟,一邊求饒:“哥哥……哥哥,我不行了!咱們改天再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