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非要不可地錯覺。
秦笛深明此理,一番作為之下,順利的挑起蘇柔想要和秦笛結合成一體的願望,緊接著,秦笛便當仁不讓的分開蘇柔地身下門戶,輕輕挺入其中。
攻城拔寨的過程,出乎秦笛預料的艱難。
那道彷彿隨時可以自己主動閉合的門戶,竟像是一道永遠無法下到最底層的魔王巢穴,秦笛每前進一點,便會被一陣四面八方圍繞過來的巨力狠狠擠壓。稍不留心就會被逼出蘇柔的身外。
花費了足足三分鐘的功夫,秦笛都還沒能到達那層象徵著貞潔的門戶,還只是停留在最外面那層門戶地寸許遠近。
春情勃發的蘇柔此時是如此的熱情,她的兩條修長美退,此時正緊緊的纏縛在秦笛腰脊位置,用力的收縮著,勒壓著,彷彿是想要把秦笛壓入自己體內似的。
深深吸了口氣,深知按照以前的常規方式無法達到目的的秦笛,暗自調動體內的能量,直達命脈的尖端所在,再用力刺入蘇柔體內的時候,便如同寶刀開路,所向披靡。
讓秦笛感到意外的是,秦笛這般用力之下,蘇柔也只是在那層貞潔被破的時候,略微悶哼了一下,其他時候竟是不曾有半點不適。反倒是彷彿極為享受似的,極力迎合著秦笛的動作,那架勢,簡直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融入秦笛的體內!
秦笛從來不曾想過,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自己有一在會如此的謹慎,如此的全神貫注。因為,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稍不注意之下,就會被蘇柔那股不知道哪裡發出的大力氣,給生生擠出體外。不過,秦笛的小心謹慎,在蘇柔漸入佳境的時候,便一點點的被他放鬆下來。
並不是蘇柔體內那股無處不在的擠壓力道減弱,反倒是隨著她的興奮,變得益發強烈。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秦笛已經能夠逐漸適應這種情況,也可以在不動用體內能量的情況下,進行正常的運動。
當秦笛可以全情投入那快樂之中,他才知道,蘇柔是如何的與眾不同。
霜雪姐妹的比翼齊飛,已經是讓秦笛歎為觀止的極品美體,蘇柔那無處不在的收縮力道,崎嶇難行,七拐八繞的層巒疊嶂,更是讓秦笛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每一次的進入,秦笛彷彿都是在乘坐靈魂的雲霄飛車,在大歡喜的極樂境界中留連忘返。
無休無止的短兵相接,在秦笛和蘇柔這兩個重量級的高手之間展開,他們貼身肉搏,他們姿勢繁多,他們交錯著佔據上風,又不停的發出沉重無比,猶如野獸般的粗喘。
不知過了多久,秦笛和蘇柔竟是同時發出一聲虎嘯山林般的怒嚎,兩人身體同時一僵,蘇柔在高潮之下,更是怪癖繁多,兩手狠命抓扯秦笛的背部不算,竟還狠狠的在秦笛肩膀上咬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當秦笛把那批彷彿可以擊穿靈魂的子彈送入蘇柔的體內之後,兀自不肯翻下蘇柔的身體,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望著她,一邊喘氣,一邊輕撫她的嬌軀。
蘇柔這個時候卻是渾身無力,再也生不出半點其他念頭,任由秦笛擺佈,半閉著雙眼,竟是動也不動。
三個人休息滿意,準備穿衣起床的時候,才發現不妥。
秦笛倒是衣衫完整,可以順利的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蘇柔和顏媚兩人的衣服,全都破成了兩半,完全無法穿起來。
顏媚只知道可憐兮兮的望著秦笛,半是撒嬌,半是裝可憐地道:“秦哥,人家的衣服破了,可怎麼辦才好?”
蘇柔卻是鎮定自若,從那破破爛爛的衣服裡,摸出一張金卡,遞給秦笛道:“阿笛,上次我帶你去過的那家店,你還記得吧?這張卡可以直接用來購物,不用另外付現。你幫我和媚媚各買一套衣服,我們在這裡等你。”
秦笛接過那張金卡,目光卻在蘇柔身上來回掃視,捨不得離開片刻。
蘇柔如何不知秦笛在看什麼,她那身鏤空的情趣內衣,整個就是三點全露,比不穿還要誘人,秦笛被自己吸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略微有些歡喜的同時,蘇柔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若不是家裡的內衣都穿了個遍,丟在洗衣機裡還沒洗,身上這套買了之就從來沒有穿過的情趣內衣,是決計不會派上用場的。
若是沒有穿上身上這套為自己加分不少的內衣,蘇柔不敢保證,自己和秦笛之間,是不是還會發生今天這麼許多事。
短暫是思索了片刻,蘇柔便遮住自己身上三點,羞紅著臉瞪了秦笛一眼道:“看什麼看,難道還沒有看夠不成!”
秦笛戀戀不捨的收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