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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聲下氣啊,尤其是對此等用剝削老百姓的錢來摧殘*少女的齷齪分子。但是誰讓咱還惦記著人家那點設計費呢。我不禁為大部分以設計師冠名的從業者感到悲哀。聽到過趙本山的呼喊嗎?悲哀啊,悲哀啊!

“小辛啊,那套圖……畫的怎麼樣啦?”張賤人打足了官腔問道。

聽到這令人作嘔的腔調,我在心裡直罵:怎麼樣?怎麼樣?你丫是不是禍害人家無知少女的時候,也是打著這樣的官腔引誘人家滴?就算你把老子當成了YY物件,至少也先付點定金聊表誠意吧!哥們最近出了幾檔子事,已經成了負債階級。

先是在酒吧拿一企圖吐在我身上的醉漢的腦門砸碎了酒瓶,賠了一筆醫療費。因為後來經人介紹,那倒黴蛋是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這關係我聽著就頭大,乾脆拿點銀兩堵上那廝的糞坑。更何況他的目的本來也是如此。

第二件事:同事老善,別看他姓善,可是這廝卻不是什麼善類,禍害起良家婦女來一點也不善。他在外面搞大了別人的肚子,怕那女人去她老婆面前揭發她,就讓我去頂雷。按說這是個賺錢的買賣。可是老善這鳥東西偏偏是個“氣管炎”,好像被他老婆發覺了什麼。工資卡沒收,津貼卡沒收,銀行存摺、小金庫等等反正能跟錢扯上關係的統統沒收。搞的老子賠了面子又折了銀子。

第三件事:忽然收到了一年前考的GCT在職研究生的錄取通知書。按說這也是件好事,但是刷刷兩萬的學費幾乎要了老子的命。到最後差幾千塊錢,我就差撕破人皮面具跟幾個小MM借錢了。最後還是遠在哈爾濱的鐵磁幫我解了燃眉之急。

說起這鐵磁範建(外號賤人,因為“犯賤”所以賤人!),又不禁想起了菲草。因為當初我們都追過菲草,結果哥們陰險狡詐略勝一籌,最後贏得美人投懷送抱。當然,這些都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們都在青島一個巨牛的藝術家的兒子門下學畫。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應該是我26年的人生當中最值得留戀的時光了。如果有人問,怎麼不留戀大學時光嗎?當然留戀!這就像我對妞妞的博愛一樣,喜歡純真的,也喜歡*的。當然,我的大學生活並不*。唉!往事不堪回首中……

正在我胡思亂想,準備作詩描述我可悲的大學生活的時候。張賤人打碎了我作詩的衝動。這種咬牙切齒的憤恨遠比對清晨起床鈴的厭惡更甚。“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啊?有困難,咱們可以溝通的嘛。”

困難?老子當然有困難。如果有人要你批一份不符合規定的檔案,而你又沒有好處,你龜兒子批不?鑑於最近資金極其短缺的情況,我一咬牙說道:“看您說的。困難怎麼會沒有?有困難就要克服的嘛。就算沒有困難我們製造困難也要克服!您說是吧?”管他個鳥。先把這孫子忽悠倒再說。

“……”張賤人雖然老奸巨猾,但是不知道我這哈哈打的是什麼意思。吱了一聲沒了下文,就像放了一個悶屁。

我繼續說道:“你放心。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設計方面我們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對於我來說,圖紙只不過是小Kiss。不過……咱們投入的時間,沒有兩個月也有六十天了吧。能不能先把定金付了啊?”

“小辛啊,你也知道……”一聽這鳥人放的這悶屁,我就知道,定金的事肯定完鳥。

掛了電話,也沒聽清那鳥人最後說的什麼。好像最後說了個“再聯絡”。還聯絡個鳥啊。他要是想用我的設計,或者再退一步說,想按規矩辦事,那肯定會乖乖的把定金送到我手裡。看來這筆買賣算是做到頭了。這就是貪官啊。TMD不佔點便宜你會死嗎?

揣好電話,轉過身,看見劉霜依舊單手托腮望我出神。我真懷疑這冰霜美人是不是雕塑轉世。過了一會,好像笑了一下,起身進了臥室。這個生日就這麼完鳥?我還沒唱生日歌呢。難道你不知道偶的外號叫歌神麼?

正當我以為飯局結束,準備起身上樓的時候,狐仙mm又從臥室裡出來了。衝我嫵媚的笑了一下。什麼意思?勾引我麼?我可是隔著你半透明的睡衣看見了你修長的大腿了哦?我最近可是很飢渴的哦?不要勾引我哦?我自制能力很低的哦!

“這是兩萬,先借你用,有錢了再還我。”說完把一個牛皮信封放在餐桌上,轉身又進了臥室。我卻傻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等她把門都關上了,我才記起,那句“生日快樂”到底沒能說出口。

第二天,暫時放下對狐仙mm的歉疚向院領導請了假。杜院長是個將近五十歲的老太太。幾十年的執教生涯已經把她刁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