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著自己的思考，有著自己對生活，生命以及宗教的思考。

“很好！”張凡滿意的點點頭，“那麼，如果我說我的這一身力量，是神給予的，你相信嗎？”

“……”

蘿拉聞言一怔，迷茫的眨眨眼。

“嗨？”

“我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的這一身的本事都是神靈給予的，你相信嗎？”

張凡重複了一邊自己的話，蘿拉的迷茫這才盡數散去，不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猛然升起的笑意。

“閣下真是會開玩笑，分明是學院都市的超能力者，而且是排名第一的最強者，居然當著我這個魔法側的人說自己的力量是神給予的，你難道以為我是白痴嗎？還是說你覺得我很好騙，所以你想要……”

“不是的哦！”

又一次，不等蘿拉說玩，張凡就直接打斷。

“不是的哦！我親愛的主教大人，我從頭到尾可都沒有開玩笑的興趣，我說的每一句話可都是我發自內心的話，我現在面對你，所持有心緒也是絕對堅定的，並不是什麼開玩笑或者想要騙人。而是確確實實的，我的能力，來自於神靈。”

“可就算你這麼說，你又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你8歲的時候主動出現了能力，但是你的能力內並沒有任何的神性，可以斷定你不是聖人。而之後學院都市的測試，證明你是原石。是原石而不是聖人，這已經完全能夠證明你的力量來源了。現在你卻說你的力量是來自神靈，你這不是玩笑是什麼？”

蘿拉聳聳肩，微笑著說道。

“確實，你說的沒有任何錯誤，我的力量確實被測試為超能力而不是神之力。但是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主教大人，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就是8歲出現能力的？”

“嗯？”

“沒錯，8歲的時候我的外公見到了我施展力量，但是這並不代表我的力量就是8歲就出現的，準確來說的話，其實在我還未出生的時候，我的力量就已經能夠使用了。只不過前8年的生活裡，我並沒有主動的使用過罷了。這只是我自己的個人決定，可並不能代表當時的我就沒有任何的力量吧？”

張凡雙手搭在膝蓋上，笑嘻嘻的說道。

“確實，你這樣說的話確實有一些不同尋常。不過和這個不同尋常的地方比起來，你所說的一切給我的感覺中，更多的卻是可笑。你說你未出生的時候就擁有了並且已經能夠使用力量，這太可笑了，那時的你連大腦都沒有完全發育，你不可能記住身邊發生的一切，更加的不可能出現所謂的思考，你又憑什麼說的這麼清楚？你這樣的話，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蘿拉雙手環抱在胸前，擠了擠大小適中的胸部，面帶輕蔑之笑的說道。

“呃……當然，這麼想的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主教大人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嗎？”

“想過？想過什麼？”

“比如說，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張凡身體向前微微一傾，稍稍靠近了蘿拉一點，輕笑著問道。

“什，什麼？”

蘿拉聞言一怔，面色稍驚的問道。

“不敢相信嗎？這很簡單啊，既然我的力量是神靈給予的，那我為什麼不能從其他的世界來到這裡呢？既然我連世界都能夠穿越，那我為什麼就不能進入一個母體，藉助那個女人的力量誕生呢？如果您真的有仔細並且詳細的瞭解過我在這個始解的一切，相信您一定能夠發現，我在這個世界所做的一切，每走一步，似乎都是早就知道了一樣，每一次都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每一次都胸有成竹。能夠有這樣的篤定，力量是一方面，如果我真的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什麼都不瞭解的人，怎麼可能會遇到這麼多的巧合？”

“那，你的意思是……”

“看樣子您終於明白了，沒錯，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力量其實就是神靈給予的，只是，這個給我力量的神靈並非是這個世界的神，應該說，並非是管理者這個世界的那位神靈，而是掌管著其他世界的神靈。那個神靈給了我力量，而我利用這個力量來到了這個世界，做這一切我想要做的事情。”

張凡靠回椅子，面帶輕笑的看著蘿拉，笑眯眯的說道。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將對蘿拉的稱呼從“您”變成了“你”，這是一種不露痕跡的身份轉變，期限他還是以自己低對方高的身份在說話，現在兩人的身份已經持平，甚至是，張凡的身份應該更高一些才對。

“等，等等，你這麼說只是你自己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