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了。”好歹也是陸董事長請的客人，在向董事長打小報告之前，該做的面子功夫還是得做的。

……

旁邊給毛料作“批註”的白二狗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詫異的看了過來，隨即呆若木雞。

“周……周哲，你已經把所有的石頭篩選分級完成了？”

周哲聞言“小臉”一紅，撓了撓頭尷尬道：“對，慢是慢點，但肯定是準確定位的。”

“我草！牲口！”

白二狗修身養性多年，此時卻毫無形象的爆了粗口，原因無他，自己才看完第5個石頭，周哲竟然整完了？

要知道看出一塊石頭有什麼特點，只需要強光照射就可以大致分辨內部有什麼問題，進了什麼色，色度夠不夠純，有沒有裂……

他透過觀察後寫下自己看到的東西就算了事，算是質檢員一樣的行為。而周哲做的價值分級不僅需要了解上述的表象，還得透過這些表象做出精準的價格判斷，可以說難了不少，速度自然也得慢不少。

但現在呢？周哲不到半小時幹完了200多塊石頭的分級，自己竟然才判斷出五塊石頭的賣點特色，差距堪比雲泥……

而且白二狗這個行家不會如小王一般隨意揣測周哲的能力，先不談以往周哲的戰績，單論自己剛剛摟完了五塊石頭，判斷出的價值與周哲沒有任何區別。

換言之，周哲神速做出的價值判斷，全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