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東桐拒絕回應他的感情。冬同樣這一生是若有所失。還不如就這樣,讓他們處在朦朧狀況下,也許冬會有機會碰到另一個他喜歡的女子。”
夏衣望一眼傅心月,輕輕搖頭對傅心月說:“月,只怕是已經太晚了。冬已心動,再美再好再溫柔的女子都無法入他的心,他比夏在這一點上面更加象我。不過有些事情只要用心努力還是能得到的。我聽你的暫時不會去提醒冬。希望冬早些明白自已的心意,更加希望一切還來得及。我聽東桐的語氣,現在她心裡沒有別的人。”傅心月望著夏衣,輕輕點頭。
夏衣望著臉色依然沉凝的傅心月,小心的追問:“你很不喜歡東桐嗎?”傅心月輕輕搖頭:“我只是瞧著她對冬冷淡,心裡多少有些生氣。她的性子不同柔,不過好在她為人處事面上大至是過得去。如果冬一定要她,我也無話可說,畢竟當年阮柔做得太過分,讓她住那種房子來汙衊她。不過東桐這女子也不是一般人,那樣的情況她都沒有同人說過一聲。冬後來那陣在菊園,她情願意跑掉都不去找冬抱怨。”傅心月有些感嘆的搖頭。
夏衣輕嘆息說:“相離說過,東桐的生父瞧上去性子溫順,可是骨子裡面個性剛烈。我原來很擔心東桐個性會是這般。可是我今天聽她話裡話外,對傅家並沒有多少仇恨。她只是想讓從前的事情全過去,最好無人對她提起。她對她的爹孃的事情看上去也不好奇。這樣的女子,對同樣個性冷淡的冬,我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我有些擔心兩強相撞,只怕到最後是人人受傷。”
傅心月伸出手安撫的拍拍夏衣說:“冬是我們的孩子,我個性中的強硬,你個性中的執著不放手,他身上都有。以前是我們太相信阮柔了,現在只要想到夏多少對著柔會有失落感,我心裡多少是有些擔心。夏是再也無法對柔象從前那般的好。唉,一樁事情還未平,另一樁事又起。這偏偏又讓我撞到從來不開竅冬心動的樣子。我這一時心亂如麻起來,忘記冬真正的性子其實並不冷淡,要是他真有那麼冷淡冷漠,不會事發這麼多年後,才提起當年的事情的真相,怪只怪阮柔不會為別人著想。唉,冬性格里面對自已重視的人有極其體貼一面,如果東桐眼光好,忘記從前選冬的話,冬以後一定會對她很好。”
夏衣聽傅心月這話反而笑起來說:“月,算了我們別想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東桐那怕不承認她是冬的夫人,可是事實就是事實。冬只要不放手,東桐就走不了。人心是肉長的,只要冬一心對她,東桐總有心軟一天。不過,以後我們同樣要真心對東桐母子,這樣說不定可以幫到冬。”傅心月同樣點頭。
傅心月和夏衣兩人在房中盤數著。東桐坐在自已的房中,望著桌上的畫冊頭痛著。雖說東桐腦子裡面有無數的畫面,可是隻要想到明靜的話,東桐就有些怕動筆。東桐思前想後,還是覺得人命最重要,自已的面子事少,畢竟人活著才有未來。東桐把桌面上的東西收好,放入櫃子裡面。東桐開啟房門後,瞧到站在院子裡面的青衛。東桐轉身合好房門,走過去客氣的笑著同青衛說:“青爺,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問下傅大人,我能不能找他借一本有關西朝歷史方面的書看看?”
青衛本來見到東桐主動走過來,心裡多少就有些驚愕,這時聽到東桐如些說,反而笑著望一眼東桐點點頭。青衛走到傅冬房門處輕輕拍拍門進了房間,沒一會青衛空手出了房間。東桐望著空手的青衛,想想大約是傅冬不願意借書給自已。東桐只能對青衛笑笑點點頭後,東桐轉身往房間下走時,青衛叫住東桐說:“東姑娘,主子說要你親自去選書。”東桐回過頭看到青衛肯定的點頭,有些不明白傅冬的意思,不過東桐想到有書可看,臉上露出淡淡的喜悅笑容。
東桐跟著青衛進到傅冬的房間,傅冬坐在桌邊對青衛點點頭,青衛轉身走後。東桐望著傅冬桌面上高高的卷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傅冬說:“傅大人,不好意思你這麼忙,我還來打擾你。”傅冬輕輕搖頭,站起來把桌面上的卷宗挪動下,留一塊空桌面出來。
傅冬瞧著站定後又低頭望桌面的東桐,心裡暗歎息,他走近東桐輕拍她的肩膀,東桐沒想過傅冬會拍自已的肩膀,抖動一下飛快的閃開。東桐躲開後明白自已這樣反應太過激動,不好意思抬起頭對無措望著自已的傅冬解釋說:“傅大人,我不怎麼習慣別人碰我。”傅冬明白的點頭說:“你跟著我過來,你自個選你要看的書。”東桐聽傅冬這話,眼睛明顯亮起來點頭。
傅冬走到房間一側,那一側空蕩蕩的牆上沒有掛任何的圖畫裝飾,最多在牆角落處放有一小盤室內樹。東桐從以前就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