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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體私下透氣了,說,蘇曼為了出演某個角色,找了一個小姐,去“慰問”某導演某總監。其實,蘇曼不是不想親自上陣,只不過她這麼聰明的人,在擔心著,萬一周慕沒事,風頭過去了,她再如此“背叛”周慕,肯定是沒好果子吃。所以,只有“借雞下蛋”了。

我一聽,笑,這種方式確實夠新鮮啊。可是,怎麼我整天看《燕南晨報》也沒看到這個爆炸的訊息啊?

金陵說,媒體在等那個報料人手裡拍攝此次“性交易”女主角,也就是那個小姐的相片作證據啊!沒有證據那就是誹謗的。尤其是蘇曼這個難纏的角色。

我嘿嘿地笑,我說,金陵,你一定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定要早日讓你們報社拿到相片啊,我太想看看蘇曼這個混蛋倒黴的樣子啦。

金陵說,好了,不跟你說了,估計就是相片出來了,也不過是壞了她的名聲而已,反正她也不會在乎名聲的,本來已經是很狼藉了;但是,她作為藝人還是會因此而更紅的!你幸災樂禍個屁啊!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是再不去報社,估計社長就要我加入前面那兩女一男的“私奔敢死隊”了。

金陵走後,花店裡也一直沒有客人,我就對著冬菇發呆,冬菇就將屁股對著我,對著整個街道發呆。

我和冬菇寄居在花店裡的隔房的這些日子,冬菇似乎並不思念小魚山上那座城堡一樣的房子,不時在陽光很好的日子,就像今天這樣,蹲在花店門前,曬著太陽,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和他們身邊的狗。

我發現冬菇最近有些異常,它似乎不喜歡同類的貓,而是喜歡狗。

每次有客人帶著她們的小絲毛狗來到花店,冬菇就豎著尾巴邁著貓步,故作優雅地從那些狗面前經過,那些狗可不認為它很帥,就衝它齜牙咧嘴,冬菇就被它們追的雞飛狗跳。

北小武說,你家的冬菇,八成是繼你這個草根女青年患上抑鬱症後,也患上了假象症,他可能不認為自己是貓,它肯定認為自己是一隻狗!

八寶就在旁邊添油加醋,她說,那姜生姐,你不得讓冬菇學門外語嗎?萬一它真的當自己是狗了,又聽不懂狗語,會不會像你一樣抑鬱了呢?

八寶這句話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感覺就好像是,我和冬菇一樣,把自己當成另一種物種了,然後因為融不進別人的集體,才給抑鬱了的。

很多時候,有北小武和八寶的日子,我是不寂寞的。

儘管,我仍會發呆,仍會想起那天,差點撞傷我和小綿瓜的那輛白色林肯,以及車窗緩緩落下之後,那個年輕男子清奇而標誌的眉眼。

他是涼生,他是哥哥,可是他卻不肯記得我了。

還是,我真的認錯了人……

天下間,有眉眼相似的男子,比如涼生與天佑;難道,天下間,還有眉眼一模一樣的男子嗎?

一模一樣的,還有他的聲音。

就是這種在那天冷漠至極的聲音,曾經溫柔地喚過我姜生,喚過我妹妹,也曾經在夢裡低低的夢囈:哥哥會讓你永遠吃上紅燒肉的……也曾經為我的受傷而痛苦的嘶喊,姜生!姜生!

姜生!

姜生!

就在我陷入思念的時候,八寶和北小武衝了進來,他們大呼大叫著我的名字,八寶一把抓住我說,姜生,小綿瓜被人偷走了!

啊?!我吃驚地看著八寶,確定她說的是,小綿瓜這個女孩子被“偷”走了,而不是她買的小綿瓜這種瓜被人偷走了。

北小武拉開八寶,說,姜生,別聽八寶大驚小怪的。是小綿瓜跟著那個小男孩走了。

八寶就橫了北小武一眼,然後又撈起我的胳膊抓著,她說,姜生哎,你看,小綿瓜才六歲,就會跟著男孩子私奔了,你以後就別說我早熟了。

我不看八寶,徑直問北小武,你確定小綿瓜不是被壞人給領走了?

北小武說,應該是她的浩哥哥。你想,像他們這些流浪的小孩,防備心理那麼強,這幾天,我們對她這麼好,她也沒跟我們說多少話。而今天,小綿瓜會乖乖地跟著那個男孩子走,肯定是她的浩哥哥。

我點點頭,稍稍放下了心。

他是涼生,他是哥哥,可是他卻不肯記得我了

陸文雋每天都會在傍晚時分,來我的花店,拿一束百合。有幾次,柯小柔在他身邊,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金陵在給陸文雋包花的時候,柯小柔就在邊上跟我搭話,他搖頭晃腦地說,哎呀,姜生呀,北小武回來後,八寶那死人就不來找我玩啦,我在醫院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