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山派幾個長老,並萬清流一起下了山,他這是去城裡,準確的說是去石家鐵匠鋪。
至從那次將冷豔鋸齒刀交給石頭大哥,這都隔了很久了,卻一直沒見回應。
前幾日,差五師弟去了一趟石家問問,順道再請石家父子幫忙打一個鐵葫蘆,這是用來裝酒的。
荒月回來時,帶回來一個長形大包,包一開啟,眾人都是抽了一口冷氣,這裡面有一把冷豔鋸齒刀改的奇形兵刃。
此兵長四尺八寸,寬八寸兩分,青白紅三色相間,碩大無朋、形狀怪異、似劍似刀,刃弧起蕩、刃鋸犬牙交錯;
齒間但有紅色,脊身亦是暗紅有血槽,整個兵刃只覺猙獰殘暴。
蕭天狼一見就很是喜歡,立即收為自家配劍。
除此之外,荒月還帶了一大車各式兵刃。
據五師弟說,這是蕭天狼當初訂的。
蕭天狼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訂過這些。
最奇怪的是,這批刀劍裡,竟然還有當初石老爹手上兩柄奇形叉劍。
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還有更不正常的,石家竟然向五師弟開了天價,逼的荒月臨時在城裡各處營生籌取資金。
這絕不是石家的作派,是有什麼事不能明著對荒月說?
結合當初和石家的交往來看,蕭天狼判斷,這是被監視了。
石家這是借這種看視正常的兵器交易作掩護,向自己示警,或者說是求救。
這必須得去呀,什麼是江湖救急,這就是江湖救急。
石家與天山派的交往不多,或者說是與蕭天狼的交往不多,但石家對得起天山派。
‘君子’、‘淑女’、‘黑龍’、‘引鳳’,那一把不是當世利器。
這裡面有蕭天狼材料的原因,但如果沒有這份手藝,你的原料就是一塊廢鐵,就如同五師弟當年的狼牙棒一樣。
江湖上為一把‘神兵’發生的血案難到還少嗎?
……
再次看見‘鐵市’,蕭天狼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上一次來,僅自己與清音兩人,一次入城費都能讓自己肉痛的江湖草莽。
現在到是不用交入城費了,不過這煩人的事也多了,這就是江湖,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對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進到鐵市,意外的遇到一個人——唐典陽。
“蕭掌門。”唐典陽在馬上拱了手。
“唐大人。”蕭天狼立即還了禮。
“蕭掌門,這是來採購兵器?報我的名號,相信能便宜不少。”唐典陽讓手下先走,回過頭關心道。
“勞您關心了,我這是訂作的兵器。”蕭天狼對於唐典陽,有點摸不著頭腦。
“嗯!也是,這訂作的用起來稱手,對了!不知蕭掌門訂作的是那一家?”
唐典陽是真的關心天山派,原因卻是不能說。
“就前面,石家鐵匠鋪。”蕭天狼有點不願與錦衣衛牽扯太深。
聽到是石家,唐典陽有點變臉,打量了一下天山派諸人,這才緩緩的說道:
“如是那一家,卻是不用去了?”
蕭天狼瞳孔開始收縮,這時他才開始打量起唐典陽的手下,身上的魚龍服都有些黑灰,這手上臉上也有。
馬車上有一些鐵匠鋪才會有的東西,還有不少的兵器。
蕭天狼的手捏成了拳。
蕭天狼的動作,沒有逃過唐典陽的眼睛,唐典陽苦笑了一下,說道:
“不是我們乾的,我這是帶人來勘察現場的。”
蕭天狼鬆了一口氣,他還真不敢動手,這不是懦弱,而是責任,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上次萬馬堂的事,對他是個教訓,不過那時太窮,除了情、除了義、也是為了銀票,還好結果不錯。
又和唐典陽應付了幾句,這就分開,唐典陽臨走時,說了一句沒有頭緒的話:
“俠以武犯禁。”
這話,蕭天狼是懂的,但他是什麼意思?
蕭天狼不太懂,難到說石家的事跟這句話有關?
有了錦衣衛的這段插曲,蕭天狼打消了直接去石家的打算,在鐵市隨意逛了逛,也沒有打聽。
隱隱間蕭天狼覺得這事有點大,江湖義氣肯定要全,但最好能把天山派給撇開。
回到城裡,還是那家商館,還是那家獨院,再次的到來,心情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