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呀,小時候,東方廣場那一片還是農田,現在成了高樓大廈林立的繁華鬧市了,變化多大呀,才短短的二十多年。安蓉說,是呀,變化真大,城市的日益繁華,可我們會在城市的成長中漸漸老去。王子洋摟緊了她,所以,我們必須珍惜。
他們在陽臺上站累了,才回到屋裡。
王子洋倒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安蓉,他們碰了一下杯,相視一笑,各人抿了一小口。
安蓉手裡拿著紅酒杯子,說,子洋,你給我背誦一首詞吧。
王子洋說,沒問題,只要你喜歡聽,我天天都可以為你是朗誦。
他把那張漂亮簡潔的靠椅放在了臨窗的位置;然後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動作,拖著聲音說,小姐,請坐——
安蓉笑著坐在靠椅上,這張靠椅是有一次他們逛宜家傢俬城時安蓉看上的,沒想到王子洋把它買回家,專門給安蓉坐。
王子洋整理了一下領帶,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做著動作,微笑而鎮定地朗誦起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王子洋渾厚的嗓音抑揚頓錯。
安蓉的眼中升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她被眼前這個男人打動了,她痴痴地看著王子洋,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王子洋把酒杯放在了茶几上,他走到安蓉面前,蹲了下來,兩手搭放在安蓉圓潤的臉蓋上。他凝視著安蓉動人的臉,那水霧過後的雙眼波光閃閃,透出痴迷和淡淡的憂傷。
王子洋的臉貼近了安蓉的臉,他伸出手把安蓉手中的杯子取了過來,放在了地板上;然後,他用雙手捧住安蓉的臉。
他親吻了安蓉嬌嫩欲滴的唇。
安蓉渾身顫抖了一下,她閉上了眼睛,嘴唇卻迎了上去。
他們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王子洋聽到安蓉的聲音,親愛的;抱緊我,一輩子這樣抱緊我,不要讓我離開。
王子洋親吻著她,從唇到臉到耳垂,到脖子,安蓉滾燙的淚水流淌下來,她是幸福得哭了,她不知道美麗的母親當初有沒有這樣為父親哭過,她似乎在王子洋身上找到了父親的某些影子,她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愛父親,儘管父親早已離她遠去。
安蓉在王子洋細心溫柔的親吻下溶化了,她喃喃地說,子洋,子洋,子洋,你揉碎我吧……王子洋心中燃燒著一團愛火,而不是慾火,這團區別於往日的愛火在燃燒中不停地衝撞。他不顧一切地抱起了安蓉,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當王子洋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輕輕地把安蓉的紅色三角內褲退去時,他驚呆了,這是多麼美麗的胴體,閃爍著一團白瓷般的光,那粉紅的兩個乳投像兩個成熟而純潔的果子掛在枝頭。他呆了一會,便俯下了身子。
他從她的脖子一直吻到她的腳趾。
王子洋把安蓉細嫩粉白的腳趾含在嘴裡時,安蓉呻吟起來。
聽到安蓉的呻吟,王子洋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像是在一個叢林中迷路的孩童,不停地摸索著,最後找到了一處甘泉,他飢渴地喝的喝著甜美的泉水,甘甜的泉水讓他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安蓉淚流滿面,她顫抖地說,子洋,我愛你,從今往後,我的一切都屬於你了。
王子洋看到淡藍色花格床單上泅著一小灘殷紅的血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安蓉竟然還是個處女,這年頭處女是多麼的寶貴。王子洋憐愛地摟住了安蓉,輕聲地說,親愛的,痛麼?安蓉含淚地說,不痛。
王子洋的淚水流淌下來。
他是幸福得哭了。他為自己正確的選擇而幸福地哭了。他想,無論以後安蓉怎麼樣對待他,他都要疼她愛她,不讓她有半點委曲。
……
王子洋開啟了自己的家門。
他沒有馬上進去,而是看了一下有沒有異常才進去。
進屋後,他從客廳裡的一個角落拿起那高爾夫球杆。
一個一個房間開啟檢查,又檢查了衛生間和廚房以及陽臺,沒有發現任何詭秘可疑的情況後才回到客廳,坐下來,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掛在樹上的那隻死貓讓他警惕。
蘭芳愉悅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陽光下的墓園寂靜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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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的墓園寂靜極了,連微風吹動草葉的聲音也那麼真實清晰,安蓉戴著墨鏡,獨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