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對凌菲動手。
只是。。。。。。
凌菲。。。。。,他的葉太太,現在在哪裡?
思及此,心口一痛,讓他快要不能呼吸。
“是。”任江答道。
“昨天抓回來的那個環衛工,開口了沒有?”
“還沒有。”
“查過身份背景嗎?”
“是個早些年從越南到雲城的偷渡客,這些年跟誰,也不知道。連身份資訊都沒有,我們用了許多辦法,就是不肯招供。”
“人在哪裡?我去問。”
“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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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這是剛剛從瑞士銀行查到的交易記錄。”
任江把手中的資料夾遞給葉於琛。
這兩天來,後者不眠不休地在地下室內審訊著抓來的人,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葉於琛丟掉手中的菸頭,抬腳踩滅,接過任江手中的檔案翻了翻,目光沉了下去。
瑪麗昂一臉血汙,已經讓人看不出她本來的膚色,只是笑聲依舊張狂,“葉首長,我低估了你的部下,你低估了我的僱主,你們誰更棋高一著?只怕你輸得更慘吧。”
葉於琛大步流星上前,死命扼住她的脖頸,“你的目標是我,為什麼對我妻子下手?”
她依舊是笑,笑著看他,看著這個曾經為之瘋狂著迷的男子,這個曾經一度被她以為沒有心的男子,在為另一個女人著急,心碎。
她突然羨慕起凌菲來。
“說!”葉於琛手背上的青筋隨著他的力道加重,越來越突起。
瑪麗昂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一雙藍灰色的眼珠就要突出來,生存的本能使她拼命掙扎,可越是這樣,脖頸上承受的力度就越是大了幾分。
直到最後,她的眼神開始沒有了焦距,瞳孔開始擴散,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臨界點到來之前的那一刻,葉於琛忽然放開了她。
她像一個破麻袋一樣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喘氣,像突然回到水裡的魚,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葉於琛,你還是怕,你不敢殺我,呵呵,你怕失去她。一天沒有她的訊息,我就一天不會死。”
語氣裡滿是得意。
葉於琛薄唇緊抿,一言不發地拂袖而去。
任江連忙跟了上去。
“去給我查這個海外賬戶的來源,越快越好,必要的時候,動用我與五角大樓的關係,一定要給我查出來。”葉於琛一邊往樓上走去,一遍吩咐任江。
後者愣了愣,“首長,這恐怕不妥吧?”
繞過上級,直接和美國方面接觸,這事可大也可小,但絕對不是兒戲。
葉於琛轉頭,“照我說的做。”
“是!”任江只得聽命,然後快步離去。
葉於琛推開臥室的門,慢慢走了進去。
幾天幾夜不眠不休,讓他身體疲憊到了極點,可腦子裡卻是異常清醒。
他一直忙,不停地忙。
因為害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也會怕。
那麼急切地想要找到她,卻又害怕找到她的時候,她已不復原來的模樣。
這種矛盾幾乎要將他弄瘋。
淡綠色的枕頭上,是一朵朵小小的,潔白的蒲公英。
上面還有一縷她柔軟的髮絲。
葉於琛就這麼站在床邊看著,靜靜地,想要伸手去撿起那根長髮,卻又沒有勇氣。
不敢碰那張床。
生怕自己一碰,上面的她的氣息就會消失不見。
任江打完電~話回來,就看見葉於琛的模樣。
他在心裡幽幽嘆了一口氣。
跟著葉於琛十幾年,從未見過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樣子。
此刻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雷厲風行的首長姿態,分明就是一個陷入世俗情感的平凡男子罷了。
輕咳了一聲,他走上前,“首長,剛剛打過電~話了,那邊很快給了訊息,發來了那個賬號的關聯資訊。”
葉於琛轉頭看向他,然後就聽得任江嘴裡吐出了四個字。
他眸光驟然收緊。
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在質問瑪麗昂要對自己妻子下手的時候,她那種略帶譏諷的笑意了。
原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