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漁放下筷子,道:“我是誰對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擾了我的雅興。”
青年的聲音漫不經心,這種漫不經心比劉管事漠視自己侍衛受傷還要冷漠,劉管事臉色陰沉,驟然間那臃腫的身軀變得跟猴子一樣靈活,踏足一種步伐衝向陳漁,在靠近陳漁一丈距離的時候,手臂伸出,指尖爆發寒芒,足以劈金裂石,若是落在實處,足以將陳漁的頭顱捏的粉碎。
陳漁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輕哼了一聲,這一聲,卻如同洪呂大鐘,一股無形波動從他其那方掃蕩開來,元貝即將靠近陳漁的劉管事瞪大眼睛,整個人如風中的枯葉,被一陣狂風捲動,轟然一聲震飛出去。
陳漁放下酒杯,小烏龜一口飲盡碟中的酒,落在陳漁肩膀上,跟隨陳漁一同來到酒樓,當路過歌女身旁,他瞥了一眼,卻見到歌女還沉浸在死亡邊緣,懵懵懂懂。
“歌聲不錯。”
平淡的聲音傳來,如大冬天天一記寒風颳入脖頸,歌女顫了顫,連忙跪拜在地上,道:“多謝仙人,多謝仙人……”
陳漁微微嘆息,目光掃在女子身上,道:“一句多謝……倒是讓我有殺人的理由了。”
歌女愣了愣,不知道眼前這充滿飄逸氣息的青年到底說什麼,可當她睜開眼時,卻看到青年張開手掌,只見原先那些高高在上的四名仙人露出恐懼以及絕望,正如同她之前的表情。
青年指尖的爆射四道寒芒,劉管事四人胸口裂開,毫無知覺的死去,甚至連元嬰都沒能逃出,被真龍血氣泯滅。
鮮血汨汨,匯聚在一起,沿著酒樓的縫隙滲出,原本注視著四名仙長神鬼手段而驚歎的圍觀人群轟然而散,只剩下領著陳漁上來的小二,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文弱青年瞬殺四名仙人。
陳漁踱步來到這劉管事四人身前,手指一引,將四人身上的玉符全部捲入手中。
思索了片刻,他一隻手抓住歌女,消失在酒樓中,留給眾人一片遐想。
不過多久,酒樓發生的事情驚動了明月城中的修士,等待眾多修士來臨,看到四人慘狀,不由吃驚。
“這四人中,我好像見過一人。”
一名修士指了指三名侍衛屍體。
“數日前,這名侍衛出現在這裡,曾與本地的修士交手,一出手擊殺了明月城南斗派的凝丹修士,南斗派宗主親自上門尋仇,但是此人拿出一枚令牌,令那南斗派宗師轉眼成了一條狗,卑躬屈漆。”
“聽說那人拿出的玉牌上面記錄著此人是白虎蘭陵王府的侍衛,南斗派宗主害怕蘭陵王府咬住不放,連夜解散宗門逃走了。”
按照酒樓之人口述,明月城的修士頓時大驚,四名白虎王朝蘭陵王的人死在了明月城,其中一人很有可能是元嬰修士。
“快,傳信給城主,讓城主通知蘭陵王府,派遣高手前來支援。”眾修士也不是無腦,能夠擊殺元嬰修士的大能,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層面觸及的。
陳漁帶著歌女,來到一處偏僻地域。
女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來了酒樓,當即驚慌失措,淚痕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你安全了。”
淡淡的聲音從青年口中傳出,彷彿有一種鎮魂之音,讓女子的心平靜下來。
歌女連連叩拜在陳漁身前,道:“多謝仙人出手救了小女子一命。”
今日這女子也算倒黴,遇到劉管事四人,但為何劉管事要因為一首曲子而女刺大怒,唯有這手曲子所敘述的故事很可能是一段不為人知的辛秘。
陳漁微微抬起眼皮,掃視眼前女子,道:“不用謝我,我救你出來只想詢問一件事情,你今日所唱曲子的故事,有何淵源?”
歌女驚訝,之前因為這首曲,差點惹來殺身之禍,但也因為這手曲子獲救,這其中的困惑讓歌女一下陷入困惑,可隨後驚了一下,擦了擦眼淚,回道:“此曲是小女子從坊間聽來的,輸入坊間女子根據一些謠傳改的。”
“什麼謠傳?”陳漁追問道。
歌女哽咽,以至於聲音不似之前那般清脆,但仍舊將自己所知全部說出。
“在明月城有個傳說,據說有狐妖成形,偷偷逃出大山,偽裝成人形,遊歷人間,可在人間遊歷之時,遇到一名人族男子,一同探險,一同遊歷,兩人日久生情,不過多久就生活在了一起。”
“可不久,男子意外發現,女子是妖族之人,可人妖殊途,男子覺得狐妖欺騙他情感,旋即不辭而別,斷絕夫妻情分,而狐妖女子見夫君絕情離去,傷痛欲絕,而不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