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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龜殼邊走邊唸叨著。老族長蘸上這種鮮血摸在自己臉上然後慢慢走下來,然後抹在張凡虎的額頭上和左胸,最後抹在智靈相同的兩個部位。

張凡虎不能背對著祭祀場了,因為老族長在智靈身上抹上鮮血之後就把她拉了上去,並再次留下了一句:“這對智靈和你今後都很重要,對部落的將來也很重要。”

又是一段綿長的祭祀語,鱷魚先是自己一邊念一邊自己跳,然後智靈也被拉著右手與他一起做著各種怪異動作。

靜止了,終於停了,張凡虎剛要鬆一口氣卻突然神情緊張起來。原本以為已經這場祭祀已經完了卻沒料到只是開始,鱷魚拉讓智靈躺在一個厚厚的草甸上,老族長一邊對智靈低語一邊親自為她綁上了四肢。

一種巨大的不安從張凡虎心裡升起,這種感覺張凡虎經歷過多次,雖然不是對自己的危害,但是自己親近的人受到傷害也能感覺到。這與自己對危機的感應很相似,但是卻同樣難得。就如親人之間的相互感應,一般兒子有什麼危險,即使遠在潛力之外的母親都會有感應。

鱷魚接過了一把刀,這是一把沒有染上鮮血的鋒利燧石刀,但是張凡虎卻明顯感覺到一股深寒之氣從刀刃上冒出來。

“是不是鱷魚要用刀割下智靈的——肉?”張凡虎看見老族長示意周圍的族人迴避,然後撈起了智靈的獵豹皮裙,智靈很驚恐地在顫抖,雖然她極力壓制,但是張凡虎相隔二十幾米遠還是能感覺到她的恐懼。為了印證心中那越來越不安,他抓住身邊一個原神樹族的獵手問道。

張凡虎在史前的蠻荒世界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