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
【哥只想擁有你哦】
真是色情狂投胎,噁心死了!
“你噁心不噁心啊?”
肖凌墨笑笑,反手抱住了自己的後腦勺,不屑地反駁:“我哪裡有你噁心啊?你不會想入非非了吧,不過我可沒有明確說什麼哦!”
一說到這裡,夏悠悠更是憋得丹田都要脹破了,是人都總會害臊一下下,這傢伙真是明擺著要自己難堪。
“你給我起來,趕緊滾出我的房間?”
夏悠悠生氣起來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白兔,全身擺動著那絨絨的毛屑,而臉上卻洋溢著粉色的羞澀,這讓肖凌墨這匹大狼不知不覺間更是勃然動情,渾身的熱火再次被點燃了起來。
那種無可言說的躁動在這個女人面前漸漸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充滿刺激感,可是現實中的他卻沒有辦法,只能一如往常般地壓住自己。
“夏悠悠,這可怎麼辦,你這樣子反而讓我更加不想走了?要不這樣吧,今晚咱們就睡一個房吧。”
肖凌墨故意放出一抹無辜而又賴皮的堅定,暗笑不已。
“你你不走,那我走”
“哎,別嘛,一個人睡覺多無聊啊!我保證我不會對你怎樣的,可以嗎?再說你現在一個女孩子又走到哪裡去呢”
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或許還有人相信,然而一頭野獸就算了。
用著世界上最鄙視的目光瞥了一眼這個邪惡至極的男人,夏悠悠嘟噥著嘴還決定離開這裡,哪怕外面再黑也沒有這個傢伙黑。
“小心讓人給肏了。”
這個肏字不是那個操字,而是肖凌墨從《紅樓夢》上看到的詞彙,好像是講得還是男男之間的穢語。
“我不用你管”
肖凌墨沒有追過去,而是自信滿滿地一頭栽倒在大床上,對著斑斕的天花板笑道:“據說CHK公司每年都有很多女職工在晚上失身,而且都沒人知道,那些可憐的女人最後都只能苦苦地憋著”
“你不用嚇唬我了”
“好吧,如果你真的不信,那就隨你了。”
肖凌墨沒有刻意再挽留,而這個卻讓夏悠悠有點慌張起來了,雖說從小到大都一個人生活,對黑夜也沒有像普通女孩那麼怕,不過想到自己初吻已經沒了,要是晚上再不小心讓哪個無名氏給奪走初夜,那自己這輩子豈不是徹底完了?
【哥只想擁有你哦】
“如果你留下來,就算失身了,我至少也能負責不是嗎?但要是人家是佚名的,你該怎麼辦?以後生下來的孩子不得也跟著姓佚了?那還不如早點跟著我姓肖呢,或許將來還要孝順點呢。”
他繼續調侃著,感覺把死馬也能說成活馬,這樣的深思遠慮著實打動了夏悠悠那顆混亂一片的心
夏悠悠終於心軟了。
不就是一個房間嗎?
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反正也沒什麼關係。
夏悠悠抱起自己的枕頭,白了一眼肖凌墨,只能憋屈地來到了客廳中的沙發邊,看來一晚上都得窩在這裡講究了。
“夏悠悠,你睡在沙發不怕冷嗎?要不要我把空調再調點高高啊?”
“不用了,該調的不是空調而是你。”
“我怎麼調啊?”
“你最好能調走。”
“是嗎?那為什麼我只聽過刁走,沒聽過跳走。不過我倒是很想把你調過來。”
夏悠悠氣得翻了個身,這傢伙睡個覺還這麼不安分,真讓人心煩。
而肖凌墨像是突然間患上了話癆症,依舊爆發著那蘊藏了許久的邪魅力量:“夏悠悠,你要是感覺冷,記得過來,我已經暖好了床,相信我的身體永遠都為你恆溫。”
“你噁心不噁心啊,我想睡了。煩!”
“那你要不要嘗試更深的噁心呢?如果你真要噁心,我只希望你能把心惡在我手裡。”
“你要再說,明天自己主動去法庭領取性騷擾的傳票吧。”
“我騷擾女的了嗎?要是我是法官,那我肯定會問被告人,到底是誰騷擾誰啊?然後我就會老實回答,肯定是你騷擾我了。你覺得法官願意相信你是女的還是更願意相信我是男的呢?”
“自戀狂。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還是夢裡說這些臭話吧,省得殺傷力太大。”
“夏悠悠,你這幾天除了跟我講一些公務之外的事,今晚還是第一次說這些所謂的廢話。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沒告訴我啊?你不要否認你對我那心不在焉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