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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場了?”

杜衡哼哼兩聲,仰著頭眯眼,像一隻冷傲的野貓,光著腳拖著長裙在地上走來走去,興奮地擦了擦拳,眼底是神秘的笑意:“今晚有好戲看。”

“怎麼說?”

杜衡停下,定定地看著冷凝,眸瞳大得發亮:“反正今晚我不會回來了,來吧,先吃飯。晚點兒,還有一場體力活。”

冷凝不明所以然,只能悶悶點頭,陪著杜衡吃完了飯,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杜衡的感冒在傍晚十分已經全然不見蹤影,活潑得哪像是一個病人。

到了午夜十二點,她就像是要去拿水晶鞋赴約舞會的灰姑娘,穿著單薄的黑色紗衣,套上性感的細跟高跟鞋,戴上鴨舌帽,全副武裝地蹦蹦跳跳地就出門了,還不準冷凝管。

半個小時後,幽靜的著名小區大門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保安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閃身,十分敏捷地從小門裡鑽了進去,攝像頭上只留下一個暗黑的身影。

午夜十二點半,席景公寓的鈴聲驟然響起。

一聲,沒人理。兩聲,沒人理。三聲……

一聲咒罵從門內傳出來,隨便裹了一件浴巾的席景憤怒地拉開門,道:“該死,最好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然我就——”

席景頭一抬,才發現並不是一個熟人。

他的地址,除了黃耀和adam以及幾個認識了十幾年的親人之外,沒人知曉。

他一怔,俊眉一揚,“怎麼是你?”

杜衡揚了揚手中的劇本,笑靨如花,道:“嗨,晚安,席導。”

席景的驚訝只是一瞬間,腦海裡大致明瞭怎麼回事,不屑和鄙夷傾瀉而出,他雙眼一擰,“不管你是怎麼拿到我的地址的,現在你可以滾了。”

席景蹙眉,雙手一用力,側頭,就準備將門關上。

“別,席導,你先聽我說——”小手伸出,拽住衣袖。

故技重施!

席景冷笑:“沒什麼可說的。”

“可是是關於劇本的。”迫於無奈,只能用手抵在門上,以免他一用力就給摔上。

“劇本?”席景挑眉,來了興致,鬆手,抱胸,老神在在道:“你想要談什麼?”

杜衡把握住這個機會,憑藉她小巧的身子,迅速地溜了進去,然後將門關上,用背抵住門。

“你到底要幹什麼?”席景沒有黃耀這麼好說話,冷言冷語道。

“我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劇本,可好?”杜衡優哉遊哉地朝裡面走,一面打量整個充滿了男性侵略氣味的屋子,一面脫下高跟鞋。

席景皺眉,大步朝裡走,冷笑,道:“有何高見?”尾音上揚,挑明瞭的不屑。

杜衡滿意地點了點頭,沒瞧見任何女性的貼身衣物或者說化妝品、茶杯,看來他還是很“潔身自好”的,只是床頭櫃上如此大刺刺地擺著杜蕾斯,實在讓她蹙了柳眉。

自我安慰道,已經是很好了——

心情一好,杜衡轉身,拋了個媚眼,揚了揚手中的劇本,道清意圖:“我是來說明天的親熱戲的。”

勾唇,“嗯?”

“我想改一改劇本。”緩緩走到他身邊。

挑眉,不為所動。

“改掉明天的火熱香豔戲。”小手附上他的侵略器官,輕輕地拉開拉鍊,毫無阻礙地伸了進去,熟練老道地柔柔地摩擦。

冷笑,面不改色。

杜衡欺上身,湊在他耳邊,輕聲道:

“席導,你意下如何?”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逗,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性,只怕都會直接撲上去。

可每年都會有不計其數的豔星想要爬上席景的床,這一點自控力,他自認還是有的。

席景冷笑,往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一番,不屑道:“你拿什麼跟我換?”

以為她會自恃美貌,那麼剛好,他可以將她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但杜衡不過淡淡一笑,豔唇輕啟:“青春。”

席景一怔。

她一字一句正言道:“我的青春。”

換的不僅僅是一個改劇本的資格,還有得到一個守在他身邊,為他暖床的身份。

第十五回

靜謐的深夜是最好的催化劑,帶點兒神秘和嬌柔。

席景俯身,眸裡一片幽深,沉穩的聲音帶一點兒午夜的沙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杜衡不過是個大二的學生,更是表演系的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