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招……”
一邊低聲埋怨,一邊收拾桌上的殘物。剛將劇本放在床上的杜衡,這才舒心的笑了出來。
影片的外洩資料早在各大娛樂報刊看過了,席景的經紀人王耀和中?倭奶斕幕?媯?約跋?氨徊煞彌?背腥系幕壩錚?倮幢閌嵌雜捌?耐撇狻?p>; 五年一次的國際錦融獎在明年便要開啟大門,自然紛紛推測席景是為了錦融獎特意打造一部國際影片,力求像五年前一樣,奪得最佳導演獎。說起來,席景還是第一個奪得錦融最佳導演獎的**片導演,這是開端,就不會是結局。在多少年前,**片這個行業在大陸,或者說在世界,都是不入流的,更別提獲得國際性大獎。
而席景,則是一個歷史性人物,他創造了奇蹟。
這等名氣,怎會輸給任何一個明星?冷凝皺眉,杜衡成為了這部還未出爐影片的女主角,想必不紅也是十分困難的了,果不其然,席景這回火速定下女主角的事件猶如在平靜的娛樂圈拋下了一枚魚雷,頓時水波四起,雷聲處作。沒有一個導演可以如此草率的,並不加以判斷和思考地確定一名女主角,何等魄力,何等囂張。
當真,在星報的網站上,就已掛上了杜衡上一輛黑色路虎越野車的照片,照片中的杜衡側臉輕笑,美眸輕眯,狡黠的模樣像一隻偷腥的小貓,身旁穿著灰色的呢大衣的男子身材挺拔,模樣俊朗,笑如皓月,清爽乾淨,乍一看倒是有郎才女貌的味道。
“這是誰?”冷凝問道。
杜衡放下劇本,笑著湊過腦袋來,“喔”了一聲,輕鬆答道,“是副導,沒見過嗎?是袁鋒,你還看過他拍的《影》,拍得不錯,在這部片子中擔任副導的角色。”撤回身子又補充道,“他對我還不錯,名氣也不小,沒什麼架子,是個好導演。”
“你出名了。”順勢往下拉,就是好幾百頁的留言,大多數都是感嘆,除了嫉妒的謾罵之外還是有力挺的,紛紛說道二人絕配。
“能不出名嗎?”她將劇本翻開,“對了,席景的電話我沒拿到,不過……”她悠悠地笑了笑,調皮的語氣,“嘿,我會拿到的,到時候順便讓他給你籤個名唄?”
“給你開個玩笑還真當真了,”關掉網頁,冷凝嘆氣,“故事講的是什麼?”
杜衡沉默片刻,這才開口。
“《豔》的確是個很特別的影片,我想如果我成功參演了這部影片,並且沒有毀掉的話,那麼這次錦融的新人獎應該就是我了。女主角是一個藝妓,以傍高官為生,只要是個正常的高官,都會想去她的屋裡會一會。她生得妖媚,技藝高超,高官們總是來了一次又想來兩次。沒有人知道高官們都去她屋裡做了什麼,只是這也不難猜。”
這是大致的內容。
杜衡頓了頓,笑,“這個故事很有趣,你接著聽。”
“藝妓在政治圈子裡漸漸小有名氣,不少高官為了討好上級,都會紛紛獻上踏入她屋子的請柬——黑貓卡。直到有一天來了一個年輕的高官,他去了藝妓的屋子卻再也沒出來過了,這件事轟動了整個中央,上級施壓命司法機關立刻立案調查。政治圈陷入腥風血雨之中,再也沒人敢去藝妓的屋子,生怕被波及,令人驚訝的是,藝妓也沒去找過任何高官,依舊是正常地吃飯,看電影,甚至……還會同一個陌生男子在酒店內交歡。最後,藝妓死在了自己的屋子裡。”
冷凝蹙眉,“這其中有什麼玄機?”
杜衡嬌笑,“果真什麼都逃不過凝的火眼。”
“在影片的末尾,是一張碟片,藍色如憂鬱大海。上面清晰地倒映著一個黑帽男子在深夜踏入藝妓之家,藝妓笑納。令人詫異的是,二人相談一時,藝妓便從裡屋拿了一些器皿出來,然後同黑帽男子念起了經來。黑帽男子走後不久,藝妓便吞藥自殺,並在香杉木上放了一胭脂匣。”
杜衡深深地看了冷凝一眼,含笑說出謎底,“原來,因為自身的不乾淨自然心裡有苦有噩夢,沒地方說,這藝妓小嘴兒甜,人也柔膩,三下五除二便說服這高官將所不安之事一一說盡。不過這年輕高官的消失卻同藝妓有關係,她憑著這張小嘴兒,說服這高官去了鄉下,過著‘採菊東南下’的日子。”
冷凝嘆了一口氣,“……那麼她的死跟黑帽男子有關嗎?”
“黑帽男子不過來探這藝妓虛實,至於藝妓之死,便是她的自願。她知曉了太多秘密,又使得大高官失去了兒子,自然明白活不久。匣子裡記著一個電話,寫了一句話。”
杜衡沉沉地說道,“安我全家,必可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