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
“……難道是在她得病之後才被魅附身?”華玉龍也只能這麼設想,可是在妖怪看來這種想法是有多可笑,生了病的人體,一般來說魅看也不會看一眼好嗎,找病上身很難受的!
可是現在桑寧的意識確確實實的被對方困住了,這卻是人類做不到的。
“先幫她拉回來再說。”
華玉盞一開口宮本立刻開啟黑皮箱找工具布法術,因為沒有人介紹,霍陽一直不知道宮本到底是什麼人。此時見他手腳利落地施著法術,忍不住問:“我去嗎?”
華玉盞卻說:“我去。”
霍陽下意識想說不是妖怪太強大會對人的精神造成傷害嗎?可是想想這個女人跟李妙彤的情況又不一樣,還是把話咽回去了。想想其實華玉盞未必真的會在乎一兩個人類會不會受傷害,何況萬一兇犯真的附身在這個女人身上,霍陽自己去了也應付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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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寧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多久,也許只一小會兒,也許已經過了很久。她似乎只是因為想起骨妖而恍惚了一下,下一刻就發覺自己已經被地上伸出的藤蔓牢牢纏住,再接下來就只有一片漆黑。
她睜開眼睛,四周依然是黑的,遠處還在上演著關於那個女人往事的一幕幕,卻只有她所處的地方是黑暗的,像是幻境裡被單獨隔離出來的一個空間。
黑暗裡還有另一個人在,背對著她也在看著那些美好的過去的夢境。察覺到她醒來,他轉過身,像是已經豁出去了,不在乎地問:“你是妖管會的人?”
桑寧沒有回話,她雖然跟妖管會沒什麼關係,但這一趟最初卻的確是在幫妖管會做事的。
她看著那個人,這張臉她是見過的,在這個女人的回憶裡,還有李妙彤的意識裡。原來他也不是一直都用無名屍體去攝人魂魄的,想來新鮮的屍體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到。至少在襲擊李妙彤的時候,他用的是自己的身體——這具曾經跟那個女人結婚的軀體。
這具軀體對他來說不是應該很重要的嗎?為什麼也如此輕易的捨棄了,讓警方把它帶走。而他又為什麼會在這裡,盤踞在這個跟他結了婚的女人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