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從權,教主身上的機關太多,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還是那個老問題,不知道藍教主考慮的如何?”
藍鳳凰從小哪受過這等委屈,眼睛裡似乎怒火直噴,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直直的望著窗子,想了一會兒,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同意了張勇霖的話。
張勇霖微微一笑:“好,那在下就給教主解|穴。”
面對如此誘人的胴體,張勇霖不佔些便宜又豈能甘心呢?他解|穴不點別處,偏偏伸手大手輕輕揉了揉藍鳳凰的|乳中|穴,一絲陰柔的內力透過指尖注入|穴道之中。絲絲的內力帶著點點的冰涼,在嬌軀中劃過,猶如將一塊薄冰投入到炙熱的乾鍋中,轉眼之間,已經被蒸發的無影無蹤。唯獨留下一片清涼在腦海中翻來覆去,在這悶熱的秋季讓人回味不窮。
藍鳳凰就在清爽中被解開了啞|穴。她既沒有翻臉痛罵,也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小動作,在啞|穴解開的一瞬間,她神情恍惚的,似乎在細細的體驗那清爽的氣息。直到張勇霖低低的淺笑聲,驚醒了沉寂的鳳凰。
藍鳳凰的一個反應當然是要雙手抱胸了,可惜,她啞|穴雖被解開,別的|穴道卻是始終被封著。無奈之下,藍鳳凰皺著眉頭說道:“你要問什麼問題?趕緊問?”
“呵呵,聲音不要那麼大嘛,被你那些弟子們聽到。這些年輕的女弟子萬一衝動起來,在下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傷了她們的性命,豈不是傷了咱們的感情。”
張勇霖地笑著說道。
藍鳳凰不滿的瞪了張勇霖一眼,卻不言語。
張勇霖笑道:“我想的問是,是誰向外面散佈的訊息,說是我得罪了任大小姐呢?這個訊息,任大小姐知道嗎?”
這話剛一說完,這船頭陡然響起陣陣音樂之聲,不是簫聲,不是琴聲,不知道是何種樂器吹奏起來的,這樂聲婉轉,高低有間,輕重有序,細聽起來,彷彿是模擬環境一樣,有小蟲的輕鳴聲,有徐徐的夜風聲,間或蛙聲陣陣,還有不知道是何物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曲調一轉,極高之處,彷彿是男子在高聲歡唱,低柔之地,又想女子在低眉淺吟。配合著音樂之聲,又有五仙教的女弟子們輕聲歌唱。歌聲輕柔,曲意古怪,無一字可辨,但音調濃膩無方,簡直不像是歌,既似嘆息,又似呻吟。歌聲一轉,更像是男女歡合之音,喜樂無限,狂放不禁。
張勇霖聽了,臉上不僅浮起一絲笑容,早聽說五仙教風氣開放,莫非這女弟子們不甘寂寞,站在船頭高歌引誘路人不成?
他笑吟吟的看著藍鳳凰,正準備出言戲弄一下這嬌俏的藍教主。沒想到藍鳳凰櫻桃小嘴,忽張忽合的配合了起來。苗音呶呶,雖然不知道藍鳳凰究竟唱些什麼,可是,藍鳳凰一張嘴,這嫵媚的聲音頓時讓那些女弟子的歌聲失色不少。
藍鳳凰本就聲音嬌脆,此時忽而低眉呻吟,忽而興奮高歌,嬌柔的聲音在輕吟淺唱之間,蕩人心魄。那聲音是溫柔的,讓人聽在耳中,只覺得迴腸蕩氣,似乎這交合之聲,正是自己和眼前這個美人兒一同發洩出來的一樣,張勇霖臉,嗖的一下漲得飛紅,彷彿正在挺槍入洞,極力抽插著;這聲音又是風騷的,它猶如一支新發的楊柳,在春風盪漾下輕輕撫弄著張勇霖胸膛,一點一劃,極富誘惑,胯下的大Rou棒,冷不丁陡然站立,興致勃勃,頻頻點頭。這聲音又是嫵媚的,它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恰如其分的勾起學生渴望的衝動,讓下午剛剛洩過火的張勇霖,讓這個心情頗為平和的男子,又陡然激|情澎湃了起來,內心的慾火由下而上,不斷的上揚著。
“哥哥,嘻嘻。”
勾人奪魄的聲音,輕輕的從那微翹的小嘴中吐了出來。
張勇霖但覺身處一片黃紗羅帳之中,說不出的慵懶無力,眼皮子也情不自禁的耷拉著,彷彿在得到人生最大滿足之後,在高潮巔峰退下之後,想悄悄的昏昏入睡。這正在似醒非醒之間,那“哥哥”的呼喚聲,猶如一道炫目的閃電劃過這濃濃迷霧,讓張勇霖張勇霖忍不住就想聽從妹妹的吩咐,嘻嘻的歡笑聲,更在自己周身作用不斷的想起,張勇霖勉力的張開眼睛,想找到在自己身邊調皮歡唱的妹妹。黃紗曼曼,紅燭搖曳,張勇霖就身處中暈黃|色的朦朧之總,彷彿在極遠的天邊,正笑立著一個身材婀娜的美女,他竭力的睜大眼睛看去,這美女似乎赤裸著嬌軀,正在向自己招手。張勇霖笑了:若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妹妹,我來了。”
張勇霖伸出雙手,步履蹣跚的朝著那女子走去,只不過步履之間似乎天地都在晃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