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0. 10

《穿成反派後只想和師祖he》最快更新 [aishu55.cc]

衡蕪坐在花轎裡,漸漸摸清了身上禁錮的枷鎖。

畫在喜服上的符帶著極惡毒的詛咒,畫符所用的黑血是不斷攪動的人血浸染了邪氣和怨念,使穿上它的人死後魂魄消散,不入輪迴。

符咒雖然狠毒,卻不能在他身上起多大的作用,他只等著,要看村民們口中所說的“祭祀”究竟是何全貌。

花轎停下後不久,周遭的邪氣陡然增強,過了一會兒,熟悉的腳步聲跑到他面前來。

她掀開轎簾,扯掉蓋頭。

粉嫩的唇直直的對著他的臉親了下來。

“!”衡蕪大驚,反應過來先碎掉了身上的喜服,握住她的手臂往外推,喊她,“餘溪,你怎麼了?”

少女憨笑著,眼神朦朧混沌,四目相對,幾乎看不到一點清醒的神智。

“餘溪!”衡蕪嘗試著喊她,始終得不到回應。

在嘴唇上覆下柔軟觸感的瞬間,他心絃崩斷,不得不出手打向了她,一道純淨的靈力從少女的身體穿過,衝散了她身後一層薄薄的邪氣。

餘溪失去神智往後倒去,衡蕪起身抓住她的手臂,讓她慢慢的靠在了花轎外頭。

走出花轎,寬大的裂谷映入眼簾。

衡蕪整理了一下衣裳,抬手擦掉臉上的脂粉,臉上的熱度與方才貼上來的柔軟觸感卻怎麼也擦不掉。

……

“嗯……”餘溪呢喃著,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眼睛很快就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清醒的頭腦中走馬燈一般浮現出方才經歷過的一切。

先是妖媚勾人的幻影,又是身穿嫁衣的師祖,如真似幻,假的也像真的一樣。

她好像還摸了又親了人家。

至於摸的是哪一個,親的是哪一個,她就分不清了。

反正都一樣,這些心術不正的邪魔,竟然藉著師祖的樣貌來誘惑她,簡直卑鄙無恥。

她從地上爬起來,正對面就看到一襲白衣的美人正站在她幾步之遠的距離外,他面向幽深的裂谷,沉默不言。

“師祖?”餘溪試探著喊了一聲。

衡蕪稍微側過臉來,問她:“你如何到了此處?”

溫潤的面容中帶著一絲嚴肅,一身正氣凜然,靈氣渾厚外放,身軀乃至髮絲都透著淡淡的微光,絕不是邪魔所能偽裝出來的。

這個是真的師祖!

餘溪頓時卸下心防,委屈巴巴地湊到人跟前告狀說:“我在房間裡待的好好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上了身,驅使我走去了祠堂,後來又被那些老東西打暈,醒過來就在懸崖上了,我現在後腦勺還疼呢。”

說著,可憐兮兮的摸了一下自己後腦勺的腫包,疼的“嘶”了一聲。

衡蕪垂眸看了她一眼,抬起手指在她面前畫了一道符,白亮的符畫成型後,打個圈飛到了她腦袋後,貼在了腫起的大包上。

餘溪頓時感到傷處涼絲絲的,再摸過去,腫包消失了,疼痛感也削弱了□□成。

她一臉驚奇,滿眼崇拜的看向男人,“謝謝師祖!”

“回去還需敷藥。”衡蕪不動聲色的轉回臉去,背對著她,輕輕吐了一口氣。

“嗯嗯,我記下了。”

餘溪蹦跳著站到他身邊,指著面前的裂谷說:“師祖小心,山谷下都是邪魔妖祟,剛剛我還被一隻邪魔給纏上了,幸虧我跑的快,不然我就沒命見到您了。”

說話間,嘴唇張合著,有一絲嗆鼻的胭脂味被吸進了嘴巴里。

她猛地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心想:幻影也會在她身上留下味道嗎?

思索著,回過頭看到了身後的花轎和散落在地上的撕碎了的喜服,被風吹著,像燒盡的灰塵一樣四散飄零。

物證還留在現場,無一不在提醒她,方才的“新娘”並不是邪魔變化的幻影,而是……

心臟緊張的擰成一團。

她吞了下口水,偷偷抬眸看向衡蕪。

男人身姿挺拔筆直,似乎心不在焉,視線不看她,而是看向別處,白皙透亮的肌膚泛著醉人的紅,如桃花點點暈色,從臉頰蔓延到耳根。

餘溪眼神躲閃,頓時羞紅了臉。

她尷尬的腳趾抓地,猶豫半晌還是開口解釋,“師祖……我,我剛剛是被邪魔上身了,不是有意要對您無禮。”

沉沉地低著腦袋,雙手揪著裙子,始終聽不到他的回應。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