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直吃烤魚烤野豬烤兔子之類的東西長大了。“行了，都進去吧。”

走到自家大門口看著眼前熱熱鬧鬧的景況，宇智波佐助立即意識到蹭飯搶食的來了。眼角瞄到三個小鬼偷偷看自己時不甘不願的樣子，心知今天沒被挑戰肯定是因為被鼬抓住了。唉，整個木葉恐怕也只有哥哥能收拾他們三個小霸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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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了？你的酒量退步了哦，小兔子眼。”看著宇智波佐助放下了酒杯，九尾一臉得瑟。

“明天還得上班。”瞪了一眼九尾，宇智波佐助皮笑肉不笑。“不像你，吃閒飯的。人家鼠鮫至少是一個優秀的忍校教師，你卻成天只是和綱手一起喝酒打牌，要不就是和自來也一起說些無聊的事。”

“切，雷獸不也什麼都沒做成天亂竄嗎。”白了宇智波佐助一眼，九尾眼睛一轉，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說，每天被三個小鬼挑戰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一種危機感？”

給了九尾一個鄙視的眼神，宇智波佐助看著已經趴在九尾的尾巴上睡著了的三個小鬼，眼底滑過淺淺的溫柔。“和他們同齡的小鬼沒有那個實力和他們競爭，我不介意當他們要打倒的目標。”回想起當初和哥哥一起在醫院看到小小的千蒼、千玄在人工胚胎環境裡一點點長大，看著他們倆越來越像鳴人和卡卡西，總會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同時也感覺到時間的力量才是最強大的。或許大嫂和綱手之所以那麼拼命的研究，就是想讓鳴人和卡卡西能夠有後代吧。當他們這一輩人都老了、死了，還能有人可以帶著他們的意志繼續奮鬥下去。

“就像木葉丸總是挑戰老頭子那樣，雖然幼稚，可那也是一種成長的動力。”想起木葉丸挑戰三代鬧出的那些笑話，夜風露出一個懷念的笑容。三代老頭子已經不在了，不過他走得很安詳，沒有受什麼苦，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最近他們的計劃越來越周詳了，很不錯的進步。個人實力固然重要，可團隊合作才是取得勝利的關鍵。”他們三個將來會在一個小組吧？

“不過念越來越像鼬了，不好玩兒了。”控訴的看著宇智波鼬，旗木卡卡西很遺憾當初白嫩嫩的小包子如今也跟鼬一樣成了面癱，唉。

“我兒子可不是給你玩兒的。”給了旗木卡卡西一個大大的白眼，宇智波鼬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在感嘆家族的面癱傳統一點都不好。像千蒼那樣開心的時候就咧著嘴笑，不高興了就撅起嘴鼓起腮幫子嘀咕，很可愛。特別是，千蒼長得像風，同樣的金髮藍眼，忍不住就會讓人猜測曾經的風是不是也有這麼豐富的表情。

“佐助，你也該考慮考慮了。”抬起手在宇智波佐助肩膀上拍了拍，旗木卡卡西覺得自己難得煽情一把。“你也生個兒子，讓他們三個學著當兄長。或者生個女兒也不錯，這三個小子肯定會把唯一的妹妹當成公主一樣護著，完全不用擔心被人欺負了去。”

“他們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翻了個白眼，宇智波佐助看著熟睡的三個男孩子。念已經過了九歲生日，千蒼和千玄也快到九歲生日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這麼多年。時間讓他終於不再是個自以為什麼都懂卻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也學會了把愛與恨都沉澱在心底。最初不明白鳴人為什麼想讓自己成為火影，可真的當上了之後，每天看著那些和村子息息相關的大事瑣事的檔案，才知道鳴人的用意。

恨一個地方很容易，要放下仇恨卻很難。儘管自己因為哥哥和鳴人的關係不再對木葉出手，可仇恨始終都在那裡。認同的只是哥哥和鳴人，而不是這個村子，當然也就沒有歸屬的感覺。可是現在，不但有了歸屬的感覺，甚至明白了當初哥哥為什麼做出那樣的選擇。權利所帶來的利益會讓人漸漸空虛、失去自我，可守護一個村子，卻讓心越來越充實、柔和、堅定。走在街上，普普通通的大叔大嬸那一聲“火影大人”裡所包含的真實的尊敬和滿足，讓他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大家都生活得很好。曾經的仇恨已經在數不清的檔案中消散乾淨，再想起，也只是難過父親他們的選擇。

至於後代……，當上火影之後一直都很忙，也總有人提起結婚生子的事情。宇智波佐助抬眼看看身邊的這些人，他不覺得自己孤單。想象過找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過一輩子，光是想象就讓他落荒而逃。會擔心對方不喜歡念，會擔心對方偏心自己的孩子，會擔心對方不能接受自己家裡總會有很多人跑來蹭飯的熱鬧。感情已然無法回應，若是還讓對方生活得不愉快，那虧欠得就太多了。不過，像鳴人和卡卡西那樣藉助醫術和科技擁有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