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用手狠狠敲了下自己腦門,繼而重新找了張紙來畫,這次她把自己想象成佟孟,從她的角度出發,她應該會喜歡什麼樣的?
像她這個衣食無憂,和顧之珩一樣處在塔尖的人,應該最喜歡的是雍容華貴,能拿得出手的,簡單來說,就是高大上。
徐言依著她的喜好,不確定的畫了個心形框架,上面直接簡單粗暴的畫了個超大鑽戒,反正她是個虛榮的女人,這麼大的鑽夠她拿去炫耀的。
看著手上的設計稿,徐言都有點算不清這上面的鑽需要多少克拉,反正越大越好就行。
晚上顧之珩回來,徐言拿給他看後,顧之珩差點沒把嘴裡的水噴出來,笑道:“就算你要體現佟孟的身份,也不用畫這麼大吧?這得花李立多少錢去訂做啊。”
徐言把稿子從顧之珩手裡奪過:“反正我怎麼畫你都覺得不好,而且人家李立怎麼會沒錢買,今天我看他談吐不凡,身上穿的都是好牌子,想來應該很有錢,也不知什麼眼光,看上佟孟這樣的女人。”
說完,她又盯著稿子研究,完全沒注意到顧之珩陰森的眸子。
“反正這稿子我是畫好了,答應你的事也辦到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顧之珩的眸子更冷了幾分:“我怎麼感覺你對那個李立的好感度爆棚啊?你今天去那裡都經歷了什麼?”
“我能去幹什麼?送稿子啊。”
顧之珩不依不饒的追問:“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你竟然還幫著他說話。”
這是什麼意思?無理取鬧好嗎?徐言耍脾氣直接上樓,不想和顧之珩吵。
剛走到扶梯轉角位置,腰間突然一軟,轉了個彎,隨即雙腳離地被顧之珩打橫抱起。
聲線陰冷的可怕:“我要罰你。”
次日徐言再次去送稿,奇蹟般發現,這幾天都在重複著無聊的事,一整天畫稿,晚上伺候顧之珩,白天又出來送稿,她決定,這次不管佟孟喜不喜歡,她都不會再畫了。
進門就看到佟孟的李立各坐一旁,兩人無話。見徐言來了,佟孟一副慵懶的模樣:“徐小姐來了,不知道今天又會拿出什麼讓我滿意的作品。”
擺明在諷刺她,徐言沒跟她計較,跟她去置氣反而氣壞自己,一點都不划算。她從包裡拿出那份稿子,放在桌上。
佟孟看後大笑起來,舉起來擺在徐言面前:“這就是你的稿子?請問我是要去比誰的鑽石大?還是誰的戒指重?徐小姐,你可真有創意。”
果然如顧之珩所說,她不滿意。徐言也想在她面前裝好人,一味忍讓,索性給她個痛快:“既然佟小姐不喜歡,那我就拿走了,本人不才,不能設計出符合佟小姐的婚戒,所以請你另請高明,不要再為難我了。”
佟孟氣得站起身,對她指桑罵槐:“我為難你?我只是讓你幫我設計出適合我的,你覺得我要是帶著這個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你不應該秉承顧客是上帝的原則嗎?竟然還在這裡指責我,信不信我讓你在這個圈子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