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又回到剛才那個地方,重新坐回到顧之珩身邊去。
“怎麼去這麼久?”他不耐煩的問。
徐言平靜道:“上廁所難道不需要時間?”
“誰把你得罪了,說話這麼衝?”他看的問。
徐言懶得跟他解釋,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這場慈善晚會是場持久戰,徐言已經來了幾個小時還沒結束,顧之珩倒是沒說什麼,一直彬彬有禮的坐在那裡,說白了就是維持他自己的形象。
她悄悄問了句:“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估計得到凌晨一點吧。”顧之珩漫不經心道。
徐言簡直覺得這晚會不可理喻,講那麼多有什麼用?至少有大部分都是馬上聽了就忘了。
“我們可不可以先走?”她又小聲說了句。
顧之珩像是心情很好,輕輕打了下她的小小腦袋,“你現在就想走?你覺得自己一個人出的去嗎?”
“不是還有你嗎?”她有些煩躁。
顧之珩又打了下她的腦袋:“不是我說能出去就能出去的。”
到底是想繼續留在這裡還是想走,還不是憑他一句話嗎?還是說他本來就想待在這裡。
“你能不能先送我會去?”
剛一說顧之珩便不高興了,他抿唇:“你再等等吧,等介紹後我們馬上走。”
徐言莫名心煩,搞不懂他為什麼什麼都買,在學校都買不起百帕子。
看在這裡很多人的份上徐言忍住沒說,就這樣一直坐在顧之珩旁邊。
快到凌晨的時候終於才回去,徐言先就把自己那身沾滿酒味的衣服換下來,隨後便去洗了個澡。
出來後顧之珩正在沙發上看報紙。
“過來。”他半命令道。
徐言照做過去挨著他,眼裡寫滿了不情願。
“怎麼?今天帶你出去一趟你就變得這麼多?又不想理我了?”
“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徐言試探著問,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一些沈白的訊息。
但是他半點沒提,反而告訴她出門在外回來晚是很正常的。
簡直莫名其妙!明明回來晚還給自己找理由。徐言不想跟他繼續說下去,她起身準備上樓,剛邁出不知顧之珩又把她樓回來。
她響後仰過去,整個人跌在顧之珩懷裡,他正好把她完全裹住。
徐言驚道:“你幹什麼?”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個不長眼的在家摔倒而已。”
這話說得讓人心頭不爽,擺明是說如果沒有他,她就會摔倒一樣,好像沒有他就不能活了。
徐言睜開顧之珩的束縛,一下子跑回了房間。
今天晚上沈白說得那些話還歷歷在目,她到現在都還記著。
顧之珩本來是打算找沈白的,但是因為她身體不舒服所以不強求,之後就把她叫去充當擋箭牌了。
徐言越想心裡越煩躁,索性她直接拿枕頭把自己的臉蓋住,將整個人悶在裡面。
不知過了多久,顧之珩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徐言驚道:“你幹什麼?”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個不長眼的在家摔倒而已。”
這話說得讓人心頭不爽,擺明是說如果沒有他,她就會摔倒一樣,好像沒有他就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