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鸞“啊”了一聲:“這後面兩句,我是聽過的!”
周合呵呵笑著撫須:“好,鸞姐兒果然聰慧,小小年紀就記得詩詞了。”
章敞卻輕聲訓斥女兒:“小孩子家家懂得什麼詩?還不回後頭去?”自己卻湊近了周合與他說話。以往他只當妻子孃家這位使者是半個下人,又是商賈,除了面上的客氣話,不大樂意與對方交談,沒想到竟是位雅人,倒是可以多聊幾句。
明鸞見他們二人談起了詩,章放偶爾還會插兩句嘴,便撇了撇嘴,回到陳氏身邊:“瞧父親那得意樣兒。”
陳氏抿嘴一笑:“他喜歡這些個,難得有高興的時候,你何必插進去?你愛與周叔說話,什麼時候說不行?偏在這時候說?你哪裡懂得什麼詩呢?”
明鸞呲了呲牙,誰說她不懂?梅花詩她也是背過不少的,只不清楚典故而已。她眼珠子一轉,便拉住陳氏的袖子:“母親是陳家的女兒,想必也是飽讀詩書的,給我講講這裡的典故吧?”
“我自小在閨中長大,能知道什麼本地典故?”陳氏面露難色,喘了幾口氣,微微露出歡愉之色,“你要是喜歡,我便背幾首詩給你聽。艱辛旅途中,能有這樣的 景緻,真好。梅花南北路,風雨溼征衣。出嶺誰同出,歸鄉如不歸。昔日南宋文相也曾在此作梅花詩明志,梅花傲雪凌霜,非一般花卉可比。鸞姐兒,你要好好看一 看它。”
明鸞聽得似懂非懂,只胡亂點了頭。陳氏便慢慢背了幾首有名的梅花詩給她聽,詩有幾首聽著挺耳熟的,作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