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葉不想唯弗再提那些傷心事,轉而提起了明昧。
“就是運氣太差了點。”唯弗毫不掩飾她的嫌棄,銀葉道:“運氣的好壞是相互,好有好的磨鍊,壞也壞的磨鍊,人修不是有一句話叫作因禍得福?”
唯弗想了想明昧到現在,點了點頭道:“對,你說得很對,明昧就是這個樣子,因禍得福。縱然很倒黴,沒有半點走捷徑的餘地,但是也讓她真真正正的一點點地變強。”
“所謂禍福,不到最後誰又知道。”銀葉飽含深意地說著,亦是他對這天地的感悟。
至於明昧帶著玄牝下了山,玄牝道:“明昧,我不會跟你解契的,我們同生共死,我會努力強大,將來也能幫你報仇。”
明昧伸手揉了揉玄牝的頭,“好!”
這條路,她想過可能會要自己一個人,一直地走,能有個不離不棄的夥伴當然更好。
她不貪心的,有失得而有所失,她所要做的,是珍惜現在擁有的。
明昧下山是衝著法器和許多爆發性紳的武器而來的,當然還有硃砂,她想要制符,因為沒有硃砂,她已經很久沒有畫符了。
進有始門,還要從一個化神期修為的人手裡救出人來,不多做準備就等同於送死。
很快明昧就買到了自己想買的,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天黑也還早著,明昧專心致致的畫符。
硃砂是用靈獸的血來製出來的,靈獸的品階最高,血越新鮮製出來的硃砂,價格也會越貴。
玄牝試探地道:“明昧,以後你要是硃砂,不如你自己做,血的話,我的血可以給你的。不過每次不要放得太多,一點點就好。”
被玄牝那麼一提,明昧也想起來了,其實她完全可以自制硃砂,玄牝是貔貅,唯弗是白玉蛟,如今已經是白玉龍,一隻是神獸,一條是龍,這品階比她買的最貴的硃砂裡頭的靈獸血都要高階多了。
“我,沒想過。”明昧實話實說,她是真的沒想過從玄牝和唯弗的身上取血制硃砂畫符。
唯弗聽著冷哼一聲,乾脆直接地走了過來,往手上劃了一道痕,直接把血滴進了明昧的硃砂裡,“真是夠笨的,有現成的高階妖獸,你竟然還跑去花靈石買這些不知所謂的硃砂。”
明昧當然沒聽見,只是將唯弗的血攪攔著融入硃砂內,硃砂的顏色更是變成了血紅的,比剛剛更紅。
連忙沾了硃砂畫了出來,這一畫,明昧就感覺到那畫出來的符比之前的強了許多。
“謝謝!”明昧與唯弗道謝地說,唯弗冷哼一聲,明昧掩口一笑,繼續地畫符。
等到月上中天,明昧將一堆的硃砂都畫完了,收拾著揣進懷裡,與養神的銀葉和唯弗道:“走吧!”
走唄。兩人都站了起來,同時唯弗與明昧道:“把我跟玄牝收進去,帶的人越少,隱形的能力越強。”
明昧沒有遲疑地將唯弗和明昧回了空間,銀葉將一道法術打在明昧的身上,若從遠處看來,只會看到本來站立的兩個人消失不見了。
銀葉道:“你在前,我在後。”
只聽到聲音,看不見人。但是玄牝卻將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的,感慨得瑟道:“隱形術很厲害,不過對我沒有用。哈哈哈!”
收穫唯弗一個白眼,明昧人已經往有始門護山大陣的薄弱處而去,那處離得山門入口很近,也就是說,除了暗地裡守著陣法薄弱點的人,更有光明正大巡視的有始門弟子。
明昧已經避著人走到了有始門陣法薄弱之處,迅速在靈氣最少的時候穿了過去,也在這時,兩道身影出現,皆是青衣翠竹紋的有始門服飾。
“剛剛好像有人闖過了陣法。”出現的兩人對視一眼,一位開口地說,“人呢?”
明昧從穿過護山大陣之後就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動,而一隻無形的手捉住她的肩頭,明昧知道這是銀葉的手,銀葉拉著她往一邊去,隱形術是銀葉的能力,他打明昧身上的,他自是能尋到。
如今手放在明昧的身上,無聲無息地拉住明昧往一邊移動。
“難道是感覺錯了?”四下並無人,也沒有見到什麼異樣,適才的震動或許是錯覺。
“看樣子該讓他們來修修護山大陣了。”確實尋不到人,還能如何,明日再讓人來看著點。
而銀葉拉住明昧走了老遠,明昧反手把人捉住,“走這邊。”
在兩個都是看不清境界的人面前,明昧自然是老老實實的,一離他們這些人,自然還是明昧帶路,畢竟明昧能感應到冰靈根的氣息,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