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阻撓我媽媽追求幸福。操!他他媽也配和我講孝順二字。”
祁思源向剛好路過的龐自強要了兩支菸,點著了分給蔣敬璋一支,攏著他的肩頭走到了露天吸菸區。
吳筱梅當年靠父母老關係進到京劇團時,正是鮮花開得正豔的好歲數;當真被團內許多單身男演員看好。然而每逢言及女方前夫早亡、拖帶幼子等現實問題,提親保媒的就再無下文。
董盈生也是當年的眾多傾慕者之一,可是追求進行到了見家長的環節時,被董盈生他媽以女方的孩子極端頑劣,以致鬧得她犯心臟病的理由,將事情生生掐斷了。董盈生不能因為女人做不孝子,涕泗橫流的把愛情封存。
吳筱梅在兒子畢業工作之後,相對有更多精力投入工作。除了主持團裡送戲下鄉工作,為團裡贏得廣泛好評;更順利的為劇團劇場翻建,拉到了有力的贊助及技術設施的支援。因此本次領導班子改組,吳筱梅將順利坐上常務副院長的位子。
董盈生不能錯過這個錢權兩手抓的機會,重新擺出一副非卿不娶的痴情種模樣;儘管吳筱梅表示過暫時無意考慮再婚,他仍舊陰魂不散的綴在吳筱梅周圍。
蔣敬璋手中的煙只吸了兩口,就被嗆得咳嗽不停。祁思源出手捏過去往石欄上蹭滅了。“那你就及早幫你媽媽物色一個好男人,比如像你宋叔那型別的。”——“領導這話說的可有點為老不尊啊。”蔣敬璋終於轉怒為笑,抬手扇了扇圍在臉前的煙霧。
轉開身往空曠處踱了幾步,仰望著逐漸濃重的暮色,深深的吸了口氣,兀然張口卻是字正腔圓:“一霎時把七情俱已昧盡,滲透了酸辛處淚溼衣襟。我只道鐵富貴一生鑄定,又誰知人生數頃刻分明。想當年我也曾撒嬌使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