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當然不能暴飲暴食,但是獅子不一樣了,而且因為大量失血、眾多傷口恢復需要生長的肌肉所需大量蛋白質,現在雄獅吃得比健康的時候還要多。
獵隊一直在這方面做貢獻,而且每次都是張凡虎或拉烏出去一人與一名獵手在一公里外把獵物抬回來。
張凡虎當然不願意就這樣放走這頭已經半馴化的雄獅,因為雄獅已經有了選擇他們的趨勢,並不算是不良企圖。於是張凡虎的小手段就來了:每天換一個獵手,雄獅鼻子收集到的不同人體氣味漸漸多了起來,但是看在他們“送禮”的份上和張凡虎、拉烏兩人的面子上只是低吼一聲也就完了。
當雄獅甦醒十幾天後甚至連吼也不吼了,瞄一眼了事,然後大快朵頤,完事後呼呼大睡,以完成雄獅每天的十八個睡眠時間。而且生物受傷期間就像女人懷孕期間和嬰兒身體暴漲期,需要更多的睡眠——讓害羞的肌肉悄悄地長。
事實證明,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並不只作用在磁鐵的兩極,也並不只作用在人類之間,因為人類和動物之間貌似也有類似的情況。
當雄獅甦醒十餘天對獵手都不在怒目相向後,張凡虎讓神樹族獵手們傳出了話,允許那幾個迫切想來的女人來,但是一次只能有一個。
讓張凡虎驚訝的是最先來的是女祭司,但是隨即一想就明白了,女祭司在生物精神上也就是科學的勉強解釋大腦電波上有很深的造詣,而且救過雄獅,讓她最先來接觸是萬全之策。
女祭司到來與雄獅的接觸讓張凡虎和拉烏兩人目瞪口呆:女祭司身上的珠串是前所未有的少,然後直接進入了雄獅的獸皮帳篷撫摸雄獅的頭,讓兩個在草棚中嚴陣以待的大男人嫉妒不已,而且是對雙方都嫉妒。
智靈和智月二女也精通御獸之術,兩顆女兒心與雄獅的王者之心也很貼切,也能靠近雄獅,並在餵食張凡虎遞過來的羚羊肉之後也能撫摸獅子。雄獅粗糙的粉紅舌頭舔舐著智靈沾滿肉汁的手掌,刺激得她呵呵直笑。
老族長終於不再牴觸了,雖然他也不贊成,只是來了個不管不顧,任由張凡虎等人的膽大妄為。
現在張凡虎和拉烏兩人也替換著與獵手一起外出捕獵,這種親手獲取的勞動成果代表的意義不一樣,神樹族支援兩人的族人都期望雄獅能感覺到。雄獅的去留的關鍵還是在於張凡虎和拉烏兩人,在於雄獅對他們兩人的留戀程度,在於兩人對雄獅的付出多少。
今天又是張凡虎外出,不由分說已經來到雄獅帳篷居住的幾女人也要去,而且理由很充分:現在我們在雄獅心中的地位並不比你們兩人低,而且大有超越之勢,說不定雄獅的去留最後還是得靠她們女人。
能對張凡虎說這樣話的人當然只有女祭司水瑤,而且在張凡虎反對的時候還搬出了張凡虎自己理論:男女平等、女人能抵半邊天。看著智靈、智月的樣子顯然也是極為同意女祭司的歪理,只不過她們不敢像女祭司一樣對張凡虎提出,但是看著她們的眼睛張凡虎更難以拒絕。
去就去吧,陷入進退維谷局面的張凡虎只得答應了她們,只不過隨行的獵手數量增加了一半,而且還多了三頭坐騎。
以前張凡虎對神樹族獵隊要求極嚴,弩箭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用的,即使是弓箭也是能不用則不用,過多地運用先進的工具那會使人變懶、整體能力退化。所以神樹族獵隊狩獵都是半狩獵半訓練,如果只是單純的狩獵神樹族時極為厲害的,如果拿出各種手段,效率更是高得驚人。
現在張凡虎就計劃用強弓甚至弩箭狩獵了,神樹族來奧卡萬戈三角洲兩個多月了,獵隊每日外出,留守的族人們也不閒著,一個巨大的營地誕生後並不斷地擴大。所有人都很忙,現在就當是馴化初步成功的一個狩獵旅行了。
騎大羚羊的是智月和女祭司,現在的智月隱隱約約和女祭司槓上了,很多時候有輕微地勾心鬥角,在這方面粗枝大葉的張凡虎也沒見到。以前對成為張凡虎戀人的智月有些牴觸的智月卻收斂了,變回了以前天真的那個姑娘,雖然張凡虎還是不知道。
奧卡萬戈三角洲的雨季已經過了三個月了,雖然本地的降水並不多,但是眾多河流帶來的雨水卻相當多,這才成了這個全球最大的沼澤。
沼澤地是危險的,尤其是長滿青草的沼澤地,國人熟知的紅軍過草地就是因此失去了眾多年輕的生命。
當神樹族來到三角洲時雨季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這時的三角洲是生命最繁盛的時候,眾多的候鳥、陸地動物都遷徙到此處,再加上原住民一起組成了世界上最繁盛的動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