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見椅子上坐著一位氣質冷清的女子,但從她望著場中溫柔的眼神,就暴露出了,心中對那人的感情。
打量半響發現,長相還算出眾,但並沒有漂亮的無以復加,不夠嫵媚,不夠性感,她是拿什麼來博得那人的青睞的?難道說是肚子不成?
是啊,現在的世家,大多人丁不旺,為了多子多孫,很多世家不惜巨資,想盡各種辦法,至於感情,從這女人身上,她確實看不出有什麼值得男人為她神魂顛倒的。
如此想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想法。
那面相普通的男人,見她的視線停留在那女子身上,忙接著賣弄,“這女子叫蘇青,家世也不錯,是章家的外孫女,及受章家家主的疼愛……”
崔以珊聽到姓蘇,似乎聯想到什麼,對一直神情清淡地,沒有發一言的英俊男人,掃了一眼,“聽說,你追求的那位女生也姓蘇是吧?”
“崔小姐,你這是從那聽說的啊,這純粹是子午須有的事情,是那賤人,纏著我表弟不放,再說了,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無論長相,才華,家世,哪點比得上您?簡直是天涯之別,我表弟怎麼會看得上他?表弟你說是不是?”說著,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表弟不知道在想什麼,沉默很久,才點了點頭。
崔以珊眼神有些發冷,“不管怎麼回事,最好趕緊給我處理乾淨。”
蘇這個姓還真是讓人討厭,回頭看了椅子上的蘇青肚子一眼,眼神閃過狠戾的光芒,在無人瞅見的情況下,右手指彈出,一團芝麻粒大的火球,閃電般,直直射向蘇青所坐椅子的一條腿。
那火球從椅子腿穿過,緊接著,木質的長椅腿斷開,椅子迅速向一邊傾斜。
在椅子倒下之前,蘇青貌似恰巧站了起來。
沒有見到預期效果,崔以珊冷哼一聲,轉身走人。
當那道惡意的目光從蘇青身上消失後,她這才轉身看去,門口已是空空蕩蕩,再低頭瞧瞧椅子斷裂的腿,眼神暗了下來,卻並沒有聲張。
等幾人回到會所包廂時已經是一個小時的事情了,推開門,裡面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走進去,見一圈人,圍著一張桌子,似乎在欣賞什麼稀罕之物。
“石頭,兄弟一年就過這一次生日,你就把這花瓶當做生日禮物送給我得了,等你生日的時候,兄弟保證送你的禮物,價值不低於這瓶子。”杜翰東攀著宋巖的肩膀,好言好語地討要生日禮物。
“不送,你的禮物,我早就給你了,你還想要,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宋巖將趴在身上之人扒拉開。
杜翰東鍥而不捨地再次攀上去,“你剛才的禮物,你可以再收回去,我就看中了這瓶子,誰叫你來時,還抱著來?”
“我從拍賣會上趕來,我不抱著它,難道我還丟到大街上不成?你別想打它的主意,這青花瓷的瓶子,我尋了好久了,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巖巖,巖,你爺爺少這瓶子也不會怎麼樣,你看,我這拿回去,準備送給我家老頭的,他這不是剛出院嗎?平常就喜歡這些瓷器古董的,這要是見了,心情肯定大好,也有利於身體的康復不是,要不,你說多少錢拍回來的,我給你錢行嗎?”
宋巖摸摸頭,糾結了。
瓶子多少錢,對於他們這些人,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瓶子是宋代的青花瓷,還是很稀有的哪一種,爺爺尋了很久,他剛好在拍賣會看到,就激動地拍了下來,生怕給損害了,連參加聚會,也帶在了身邊,卻沒想到被眼見的杜翰東給瞅見,非要他送給他。
若是杜翰東,說什麼他也不會給,可要是杜翰東的老爹,那就不一樣了,正想著要不要讓給杜翰東時。
孔銘揚插話道,“什麼瓶子啊?值得你們這樣爭來爭去,連家裡的老頭都搬了出來。”
聽到他的話,圍著的人趕緊讓開了一條路,看到桌子上的物件,“青花瓷的花瓶?你們兩人什麼時候研究起了古董了。”
“這花瓶是我剛從拍賣會上拍來的,準備送給我爺爺的,我那懂這些?不過,據他們介紹說這是宋代,還屬於稀少之類,收藏價值很高,可老杜看見了,非要鬧著要。”
“這哪是我要?我是準備送給我家老頭子的。”杜翰東趕緊反駁。
“你是在哪一家拍的?”隨後跟來的蘇青,冷不丁地問宋巖。
宋巖看了師傅一眼,再看看孔銘揚,老實回道,“黑市拍賣會上啊,他們家的聲譽一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