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杜文妍,就有所改變。
其實,說老實話,杜文妍這樣經常話裡帶刺的刺人,蘇青懶得去搭理,完全沒將她放在心上,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民間有句俗話,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這杜文妍若是個心善之人,她自然拿她當大嫂尊敬,有些什麼好東西的,也絕不吝惜,可你若是這樣,那就別怪她不將你當回事。
無關緊要的人,她向來不屑於多看一眼。
蘇青的這點個性,孔銘揚可是深深瞭解,所以,結婚這些年來,從來不敢觸碰她的逆鱗,過了界限,她可是會頭也不回地走。
孔家在f國的莊園位於一個小鎮上,莊園的管家姓林,四十歲左右,東方人。
一家人下了飛機,他已經在機場等著了,接了人,免不了介紹一番。
蘇青跟著孔銘揚喊他林叔,從他與孔銘揚親切的互動可以看出,應該是孔家的自己人。
尤其他看到三個小傢伙,眼睛賊亮,裡面似乎泛著水光,回莊園的路上,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這三個孩子。
莊園面積很大,園子規劃的井井有條,花草樹木,假山流水,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之手。
尤其園子裡,還有一個不小的游泳池,湛藍清澈的池水,在夏季極為誘人。孔銘揚停留在上面的視線尤其長,眼神意味不明,至於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叔應該提前得到了訊息,房間都已準備就緒,三個小傢伙依舊在一個房間,佈局跟四合院裡差不多,想來,林叔應該提前問過孔銘揚。
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沒有功力的母親累的夠嗆,蘇青在她房間的浴池裡,放了幾味藥材,催促她好好泡泡再休息。
蘇夏跟三個小傢伙倒是精力充沛,在院子裡,有林叔領著,踩著斑點溫和的日光,好奇地看來看去。
葡萄手比較賤,看到什麼都要上前摸摸,蹂躪把不知名的花朵,扯一根不知名的花木,扔塊石頭,在養著不知名魚類的池子裡。
小白見了,滿頭地黑線,初次見面,都如此丟人,最起碼,你也要偽裝個一兩天再露出本性吧。
此時,他都恨不得一腳將他肉嘟嘟的小身板給踹進池子裡,省的他出來丟人,拉低他們的智商。
林叔倒是沒什麼不高興,抱著橙子,愉悅的神采就沒從他的臉上消失過。
小白覺得,作為大哥,應該說些什麼,抬頭看向林叔,“林爺爺,其實他在家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太喜歡這個園子,才會如此。”
林叔摸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呵呵笑道:“小白少爺,不礙事,這些花草樹木不都是供人賞玩的嗎,再修就是了,我看葡萄少爺可是很有眼力勁,抓的花和樹木可都是名貴品種,這說明他識貨。”
小白腹誹不已,他懂個毛線的名貴,肯定是沒見過的,就想上去抓一把。
蘇青站在二樓,透過窗戶正往下看,突然身後貼過來一個溫熱堅硬的身體,伸出胳膊,從背後摟住她的腰,頭擱在她的脖頸裡。
緊接著,溫熱的呼吸襲來,弄得她脖子癢癢的,下意識就要往後躲,卻被那人更緊地摟在懷裡,在她的脖頸裡呢喃道。
“林叔是族裡的人,有他帶著孩子們,不用擔心。”
跟蘇青心裡想的一樣,有他的族人照看確實不用操心,感覺那人的動作越來越下,忍不出掙扎,“大白天的,你發哪門子的情。”
她越掙扎,身後那人鉗制的越緊,理所當然回道;“發昨晚的情。”
昨晚?昨晚是在飛機上度過的,所以,這人漏掉了一晚,在這兒準備補償回來,這人還要臉不?
蘇青的臉上潮紅,衣服已經被那人練得爐火純青的技藝扒去了一半,頓時羞惱不已,“你個禽獸,這是視窗。”窗戶大開,下面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他們。
孔銘揚的手嘴忙的不亦樂乎,根本沒空搭理媳婦,不過,感覺到媳婦固執的掙扎,只得勉為其難地騰出一隻手,刺啦一聲,將窗簾給拉了起來遮住了一襲亮光。
孔銘揚的火氣已經升到了邊緣,如此情況下,拉簾子的力度,可想而知有多大。
發出的聲響,連下面的人都給驚到了,幾人下意識地抬頭看去,只見純白的窗簾還在不停晃動,透過紗布,似乎能看到影影綽綽的影子。
“那不是老爸老媽的房間嗎?難不成老爸又捱揍了?”小白陰暗地說道。
小白人小,大人的有些事情,可能還不太懂,可蘇夏卻是成年了,大概也能猜出一二,望著簾子的目光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