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您女婿沈斌在十點二十分也來過電話。”餘瀟認真的彙報著。
謝援朝微微點了點頭,邁步向辦公室走去。王楚傑的電話他知道是等待訊息,但是沈斌為何事找他,謝援朝倒是有點奇怪。
謝援朝先給王楚傑回了過去,告訴王楚傑要沉住氣,常委會上沒有定奪下來,還需要進行政治局表決。謝援朝告誡王楚傑,南湖的正常工作不能停頓,不管結局如何,執政一天就要負責一天。真要是出現兩敗俱傷的結果,他也會為王楚傑安排好今後的路。
與王楚傑通完電話,謝援朝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沈斌打了過去。
“小沈,找我有事嗎?”謝援朝平靜的問道。
“爸,沒別的事,我就是想問問~我們這邊準備怎麼處理?”
謝援朝眉頭一皺,溫怒的說道,“胡鬧,怎麼處理還需要向你彙報嗎。幹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少讓**點心比什麼都強。”謝援朝說完,氣的直接扣上了電話。
謝援朝來回走了幾步,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微閉雙目仔細回想著會議的一點一滴。其他人的表態謝援朝可以理解,但是田振文的態度讓他有點琢磨不透。這件事謝援朝事先跟田振文打過招呼,也預料到會面對極大的阻力。謝援朝本想借此機會與田振文聯手強行透過他們的議案,也等於給常委們定下了今後幾年的執政模式。
謝援朝正在沉思中,桌面上響起了秘書胡海的聲音,“總理,瞿輝副總理求見。”
“瞿輝?他來幹什麼,就說我沒空。”謝援朝煩悶的說道。
“可是~!”
胡海剛說到這,就聽著瞿輝的聲音插了進來,“老謝,你不讓進我可就闖了。”
謝援朝眉頭一皺,無奈的坐直了身子,“進來吧。”
不大一會兒,瞿輝揹著手溜達了進來。看著謝援朝一臉沉悶的樣子,瞿輝樂呵呵的說道。
“怎麼,還在想不通呢。”
謝援朝哼了一聲,“瞿輝,身為政治局常委之一,我怎麼覺得你一點正義感都沒有。南湖省委內部出現了不團結,這對經濟政治建設影響巨大,必須要做出調整。楚傑同志身為省委書記,他這樣做有錯嗎?再者說,詆譭和抹黑政治對手,這在黨內是絕對不允許的。不要說被抹黑的是我女婿,就是一名普通幹部,我們也應該主持這個正義。虧你還和沈斌是朋友,我看你就是一個政治牆頭草。”謝援朝生氣的說道。
瞿輝不在意的嘿嘿一笑,兩人的關係一直不錯,他知道謝援朝這種口氣說他,是沒把他當外人。
“老謝,在政治上混了這麼多年,別人背後罵過我鷹犬,狗腿子,和瞿扒皮,還真沒人說過我是牆頭草。不錯不錯,最起碼比那幾個詞好聽多了。”
謝援朝把眼一瞪,“別喊我老謝,你和沈斌稱兄道弟,要麼喊我一聲謝叔叔,要麼稱呼官職。”
“吆喝,你還來勁了是吧。別以為你是正職我就怕你,想當年在莫章生龐漢面前我都沒怵過,你還來勁了。”瞿輝說著,大大咧咧的往謝援朝身邊一座。
謝援朝厭惡的往旁邊挪了挪,乾脆站起身,走到對面坐了下來。瞿輝不在意的笑了笑,“老謝,這可不像你的性格。難道你沒看出來,今天的會議氣氛有點詭異?”
謝援朝心中一動,“瞿輝,我很瞭解你,憑你的性格今天站在了廖一凡的一方,應該不是你的本意。你給我說實話,這是不是安老的意思?”
“你別管誰的意思,其實這對你不是件壞事。”
“哦?”
瞿輝的話語提起了謝援朝的興趣,其實在剛才沉思的時候,謝援朝就覺得好像哪裡有點不對。不過政治家習慣於先分析對自己不利的一面,謝援朝還沒開始分析另外一面。現在瞿輝這麼一說,謝援朝開始重新審視起來。
瞿輝微微一探身,“老謝,你說下一屆黨政大權的擔子,會落在誰的身上?”
謝援朝哼了一聲,“有話就直說,別在這打啞謎。”謝援朝心說還用問嗎,板上釘釘是他的了。
瞿輝點了點頭,“是誰接任,這不用我說了吧。在中央政治局層面來講,你老謝別看是府院當家的,但是資歷很淺。說實話,別說廖一凡與何作義是你的老上級,就算我這個副總理,資格也比你老。下一個五年對國家很重要,老傢伙們年事已高,年輕的還沒穩定。你謝援朝要想當好這個家,就必須讓目前的政治局委員服你才行。不然的話,就算你執掌了國印,人家也會給你使絆子。今天的會議我作為局外人,看的比你清楚。振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