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對著畫面回應軍禮。
會議室裡,只有羅志森坐著沒動。並非羅志森沒有感觸,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不能有任何閃失。這段影片,他必須要進行科技甄別之後,才能做出最終決定。
“魏司令員,馬上把資料資料分析,進行真偽鑑別。另外,複製一份給我。”羅志森默默的說道。
“是!”魏一浩沒有多問,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羅志森不但是發展他入國安的頂頭上司,更是手持安致遠密令的中央大員。他的命令,魏一浩不會有任何猜疑。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羅志森,隱隱感覺事態將進入落幕階段。他不明白安致遠為何要這樣做,要知道這種寬容和信任也是一種政治冒險。萬一田振文在這一兩年內大肆培養自己的勢力,更換大批軍中大員,國家將會完全掌控在他一個人的手中。到那時,誰也不敢保證中國出現的是明智真神,還是地獄魔鬼。人的**,是最難控制的東西。
安致遠影像命令很快就傳送到各大軍區司令部,同一時間,蓋著中央軍委大印和安致遠印的軍委主席令,也頒發給了各大戰區。
遼西集團軍兩個師後撤歸防,津門駐軍也回到了自己的營地。全國各省一二把手,以及省軍區以上級別司令員政委,紛紛向北京雲集。嶺西寶城,方浩然在省委書記嶽佳山,省長王佳才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北京。
一場全國性的大動盪,在安致遠清醒之後消於無形。但事情並沒有結束,軍政大員們都在等著田振文如何善後。如果無動於衷不做任何處理,田振文的政治威信將會受到很大影響,這對今後的執政不利。可是真要動了殺刀,田振文一樣會留下陰險狹隘的政治形象。至於是抓還是放,軍政大員們都在等待著田振文的選擇。
蘇省南城,國安內部接待中心裡,沈斌剛剛把昏迷中的李龍和韓成兵送了過來。李龍很快清醒,眼神中帶著憤怒,面如寒鐵躺在床上。另外一張床上,韓成兵則是矇頭呼呼大睡。沈斌老老實實坐在李龍床邊,還給自己帶了一副手銬。孫靜航站在旁邊看著這爺仨,都不知道這場面是不是幻覺。
沈斌給李龍介紹完這些天的情況,孫靜航補充道,“司長,整體情況沈斌沒有隱瞞。部長已經通令全國國安分局以上單位,暫停一切活動,配合當地政府穩定局勢。”
一提到羅志森,李龍的眼神有了變化,“老孫,部長目前在什麼地方?”
“部長身在北京,至於那邊什麼情況~我不太瞭解。”孫靜航心說就我這級別,上哪知道部長的行蹤。
沈斌忽然插話說道,“羅部長在望月閣,安主席清醒之後已經移居望月閣修養。志森部長回到北京後,就一直待在望月閣。小薇也在,所以我知道的比較詳細。”
“閉嘴,我沒問你。”李龍怒斥了一句。
沈斌訕訕的笑了笑,“龍叔,要打要罵我都認了,您別這樣好不好。您看,手銬我都戴上了,這叫負荊請罪。”
“光打罵就完了?你想得美。沈斌,根據國安內部條令,重大事件抗命不尊者,死罪!扣押軟禁司局級以上大員,死罪!通敵變節者,死罪~!”
“等等~我啥時候通敵變節了?龍叔,咱說話可要有根據,漢奸的帽子我可不敢戴。”沈斌打斷說道。
“雖然對方不是敵人,但對於國安內部來說,你的行為就是變節。”李龍瞪眼說道。
沈斌訕訕的翻了個白眼,“部長都說給我特赦了,還變什麼節。”沈斌小聲嘟囔了一句。
“閉嘴,部長原諒了你,我可沒原諒,韓成兵也不會原諒。到現在老韓都沒有清醒,沈斌,你的所作所為,太讓我們失望了。”李龍憤怒的說道。
孫靜航一愣,很想說點什麼,但猶豫了一下又忍了下來。韓成兵去嶺西的行程雖然保密,但他還是百密一疏暴露了身份。這一點,孫靜航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賈喜成是孫靜航的老部下,倒是沒有上報,只是把韓成兵去嶺西的情況悄悄告訴了孫靜航。
當時華龍剛接管省委辦公大樓前,所有的監控運轉正常。華龍剛接管之後,為了不留下證據才切斷了所有監控。韓成兵一直很小心,但是他走進電梯的那一幕,留下了正面影像。事後華龍剛移交了權利,賈喜成才從錄影回撥中發現了韓成兵居然也在大樓內部。賈喜成非常精明,這種事他可不敢亂說,畢竟牽連到變節行為。不過賈喜成還是悄悄給孫靜航通了個信,想求證一下是不是李龍司長派韓成兵去的。所以,李龍的話語讓孫靜航心中一怔,不禁悄悄的看了一眼矇頭裝睡的韓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