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沒有直接去十六層的套房,而是來到大牙所住的層面。昨天這裡發生了點摩擦,沈斌也擔心那些混混再來找麻煩。陳華松早上走的時候專門安排了總檯,只要有退出的套房,馬上給大牙調整房間。
沈斌看著安靜的走廊,看來那些混混也不傻,知道省經委的貴客可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人。
來到門前,沈斌按了按門鈴。房門一開,大牙帶著一臉的興奮站在門內。
“哥,這麼早就回來了?”大牙嘴上說的挺好,眼神卻有意的迴避著沈斌。
沈斌微微一怔,“你小子幹什麼呢?怎麼跟吃了春藥似的。”沈斌說著走了進去。
房間內,桑格正慌張的藏著一張信紙。沈斌眉頭一皺,“幹什麼鬼鬼祟祟的,藏什麼東西,拿出來?”
桑格看了看大牙,小心的把信紙遞給了沈斌。沈斌一看,上面畫的條條槓槓,還有幾個小紅點。
“桑格,這是什麼東西?”沈斌疑惑的問道。
不等桑格說話,大牙趕忙走過來說道,“哥,這是~這是咱們南城北大道的地圖,我準備給桑格兄弟開家洗浴中心。那幾個小紅點~是~是需要幾個小姐坐鎮。我們倆正商量著呢,他怕你責怪,所以~嘿嘿。”大牙說著,從沈斌手中接過了信紙。
“開什麼洗浴中心,桑格馬上要跟我去北京了,你小子就別禍害青少年了行不行。”沈斌嘆息著看了大牙一眼,心說這傢伙除了回爐,看來這輩子是教育不好了。
沈斌看到兩人都挺聽話,並不在意他們畫的是什麼。沈斌讓兩個人準備準備,估計經委的人馬上就會來喊他們吃飯。沈斌卻不知道,大牙正跟桑格興奮的策劃一場大買賣。
上午大牙本想出口惡氣,沒成想得到了老天爺的眷顧,讓他們發現一座秘密金庫。大牙改變了計劃,他的目標已經不是陳華松,而是那座秘密金庫。白天他們不方便動手,大牙返回賓館,正和桑格商量著晚上的行動。
沈斌這邊一走,桑格看著大牙,謹慎的說道,“大牙哥,晚上師兄要是帶著咱們一起去吃飯怎麼辦?”
大牙想了想,沉著臉低聲說道,“桑格,這事咱們要推到後半夜行動,得手後讓六子他們直接回家。等會斌哥喊咱倆吃飯的時候,我就說臉上有傷不便出門。桑格,今天下午咱倆得裝的乖一點,別讓斌哥發現什麼。”
“大牙哥,我看還是算了,那些人手裡拿的都是正規傢伙,很可能是國家的人。”
桑格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主,在中南海的時候就見過各種制式武器。雖然今天觀察到的那些人都沒穿制服,但是給桑格的感覺絕非道上混的保鏢。
大牙一撇嘴,“兄弟,看來你還是欠缺經驗啊。不是我和你吹,這事我敢拿腦袋跟你賭,那些錢絕對是貪汙的贓款。桑格,咱們這樣做是替天行道。”
“大牙哥,他能貪汙這麼多嗎?”桑格不相信的問道。
“怯~你以為這裡是以前的嶺西啊。閩東這裡遍地是黃金,他一個堂堂經委辦公室主任,光是經手的招待費知道有多少?你聽著,以前咱們乾的活,雖說沒禍害百姓,但是多少心理有點不安。但是這一次,咱們很高尚,這種替天行道的俠義行為,會被載入歷史的史冊滴~!”大牙激動的攤開雙手,興奮的臉上傷痕都在放光。
桑格沒怎麼讀過書,自從認識大牙後,桑格覺得大牙是對他最好的親人。既然大牙這麼說,桑格當然不會反對。再者說,他們倆曾經有過約定,第一不準禍害百姓,第二不能讓師兄知道,第三,就是每次最多隻能拿四十萬。只要不違反這三條,桑格一般都不會反對。至於為何只拿四十萬,因為桑格記得在中南海的時候,他師傅經常提及‘四’這個數字,所以桑格覺得這個數字很吉祥。豈不知,當年平措提及的是寺廟的寺,那是因為桑格是他從寺廟裡盜取的小活佛。
中午不到十二點,陳華松專程來到賓館接沈斌等人去赴宴。大牙依然藉故臉上有傷見不得人,和桑格留在了賓館裡。
薛平山比沈斌陳華松早了一步到海邊,閩東福山沿靠東海一角,來福山考察的幹部,薛平山一般都會安排一次海上會餐。其實這也是薛平山為了節省辦公經費,自帶酒水去漁家吃飯,總比在大酒店招待一頓節省的多。
看到沈斌下了車,薛平山主動迎了上去,“沈廳,我忘了問你,暈不暈船?”
“薛主任,別看我生活在內地,對大海可不陌生。如果咱倆在海下潛水,你還不一定能潛過我呢。”沈斌笑著說道。
面對大海迎著習習海風,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