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重災區。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自旱災爆發之後,所謂的蝗災卻連個影子都沒有,雖然一平鎮同樣也發生旱災,但是情況卻比以前好了很多,一平鎮的百姓不僅沒有再次出現大規模的遷徙情況,反而很安靜。
安靜得令很多商人和官員都覺得不對勁,打聽之下才知道,郡王手底下大隊兵馬竟然已經進入昌州,並且開始施粥救濟災民。
不僅如此,在將所有百姓暫時安頓好後,郡王又下達一連串命令。
比如干活的人就有飯吃。
皇室可以養活他們一時,但是養活不了一世,而且如果昌州的乾旱不從根本上解決,這種事情以後還是會發生。
既然是水土流失造成的旱災,那麼就從這方面下手。
安子然給傅無天的計劃的著重點便是如何治理水土流失,除此之外還有問題也需要注意。
昌州的旱災也有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水利工程設施脆弱,沒有能夠涵養水資源,所以才會導致昌州的田地年年顆粒無收,有些農作物,像水稻對水的需求量是非常大的,一旦缺水使得田地裡沒有收穫就極有可能引發饑荒。
昌州每年發生的災難都會死很多人,百姓早已對大亞的救濟感到絕望,今年傅無天的出現帶給他們希望。
老人小孩婦女可以不用幹活就能領到吃的,但是年輕力壯的青年就必須出力,態度認真積極的甚至能領到雙份,‘雙份’二字刺激了不少青年,甚至連一些婦女也加入幹活的隊伍當中。
於是良好的發展趨勢就令昌州的商人驚慌起來了。
有些商人沒有安子然的敏銳。
但是他們卻有‘經驗’,以昌州的情況爆發旱災是可以預見的,所以這些商人早在旱災發生前就已經開始大量的屯糧,為的就是這一刻,然後從中謀取更多的利益。
結果人家郡王卻早有準備,大量的糧食從紅州一批一批源源不斷的運往昌州,根本不需要向他們買糧。
這下好了,堆積的糧食賣不出去,怎麼辦?
只能把大米的價格重新調回原來的價格,但即使是這樣,他們的大米還是賣不出去,只怪他們平時太黑,總算著從百姓身上摳血肉。
商人們終於慌了。
大量的糧食堆積在倉庫裡,賣不出去的話極有可能發黴或者變成陳米,到時價格會一降再降,他們將會血本無歸。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
形容的就是昌州這些商人。
和他們相比,走了後門的安子然卻賺得盆滿缽滿。
安可心出嫁,鄭碧亦搬進新宅子,她們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安家,安家現在除了一個看起來稍微本分的四房,終於難得的清靜下來。
昌州的事情已經在有條不穩的進行著,不需要傅無天事事監督著,安子然也將安遠縣的事情全權移交給蘇管家,於是回君子城的事情就被提上日程。
不過在他們準備離開的前一天,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卻找上門來。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饒是安子然也忍不住驚訝了一下。
“他們現在就在大廳?”
蘇子回道:“他們硬要進來,下人攔不住,大少爺,要不要我派人把他們攆出安家。”
他知道大少爺已經不待見他們,他也不喜歡那兩個人,可他們的臉皮太厚了,明明之前已經撕破臉皮,竟然還敢找上門來。
“不用,去看看他們想幹什麼。”
……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還不快過來給本老爺倒茶?”安常德坐在椅子上,頤指氣使的指揮著安家的下人服侍他們,全然一副把自己當成安家主人的態度。
幾個下人頓時面面相覷。
他們不是安家剛招收的員工,早前兩人與大少爺撕破臉皮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這才過多久,不僅找上門來,還把自己當成主人了?是不是腦子有病?
吳枝將他們的表現看在眼裡,頓時冷冷一笑,“安家的下人怎麼越來越不把主子放在眼裡,不要以為我們失了勢,再不濟,我們夫婦也還是安子然的大伯和大伯母。”
“沒錯!”安常德冷哼一聲。
雖然之前聽說江中庭被安家姑爺斬殺一事把他們夫婦嚇得屁滾尿流,但是這麼久了,安子然都沒來找他們算賬,兩人便從忐忑到平靜,最後甚至有恃無恐起來。
兩人以為安子然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因為就算撕破臉,血緣上的關係卻是不可磨滅的。
就這樣,兩人胡亂的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