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李兄你有信心吶!”
李慕禪笑道:“那我可深感榮幸吶!”
獨孤恆擺擺手笑道:“好吧好吧,我不跟你鬥嘴,練好了吧,快吃飯,然後趕緊開始!”
李慕禪笑道:“好吧,吃飯!”
馮明雪道:“師弟,你真要替獨孤姑娘療傷?”
李慕禪無奈的道:“獨孤兄弟這般懇求,我怎能拒絕,算啦,我盡力而為,看不好也怪不得我!”
“……要不要我幫忙?”馮明雪遲疑一下。
她是知道治病救人的麻煩,治好了什麼都好說,會得到別人感激,但治不好可麻煩了,不但沒恩反而有怨。
不過李慕禪既然答應了,她也無法反對,只能儘量幫忙,不要出什麼岔子,絲毫這是獨孤府。
李慕禪點點頭:“嗯,師姐幫我吧。”
獨孤恆拍拍巴掌,頓時一排僕人進來,每人手上端一盤子,到了中央的小亭裡,開啟盤子放到桌上,一人一道菜。
香氣撲鼻而來,李慕禪到近前打量幾眼,笑道:“獨孤兄弟,昨晚的接風宴可沒這麼豐盛!”
“李兄,咱們又不是外人,那麼豐盛做甚!”獨孤恆擺擺手,笑道:“今天就不同了,這關乎九姑的性命,當然要巴結巴結你嘍!”
李慕禪笑道:“你也夠勢利的!”
獨孤恆呵呵笑起來,擺擺手,眾僕人們退去,獨孤恆又提起酒罈,笑道:“這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心猿酒,來吧!”
他拍開封泥,給三人都倒了一杯,淡淡香氣嫋嫋飄出,衝破了十幾道菜的香味,清晰可聞。
三人先喝了一杯,李慕禪讚歎:“好烈的酒,不錯不錯!”
馮明雪一杯下口,玉臉頓騰起紅雲,兩頰緋紅,嬌豔迷人。
李慕禪與獨孤恆喝酒都求一個痛快,馮明雪喝了一杯,兩人已經將一罈酒喝光,李慕禪意猶未盡,卻已經沒了。
獨孤恆呵呵笑道:“我一共藏了十壇,這酒烈得很,先喝這一罈,待醫好了姑姑,其餘九壇都是李兄的!”
李慕禪笑道:“衝著這九壇酒,我也拼啦!”
“哈哈,祝李兄馬到功成!”獨孤恆舉起銀盃大笑。
……
李慕禪與馮明雪隨獨孤恆到了獨孤景華的小院,小院幽靜清雅,錚錚琴聲從屋裡飄來。
李慕禪忽然停住,另兩人跟著停下,轉頭看他。
一絲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從心底升起,李慕禪恍然看到自己在原本世界裡的梅府,梅若蘭在梅花下撫琴。
琴聲錚錚,高闊遼遠,意境不凡,李慕禪停了片刻,又邁步往裡,到小院臺階下時,獨孤恆揚聲道:“姑姑,我來啦!”
小西挑簾出來,一襲墨綠羅衫,她豎纖纖蔥指按在唇前,示意不要說話,然後飄身到了近前。
“小姐在彈琴,不能打擾的!”小西嬌嗔道。
獨孤恆笑道:“姑姑怎麼了?”
平時她很少撫琴,多是有心事,心情不寧靜的時候撫琴排遣。
小西掃一眼李慕禪:“還不是治病的事!……小姐是有點兒擔心的。”
“放心吧,有李兄出馬,絕對能治好的!”獨孤恆忙道。
小西白他一眼,望向李慕禪,忽然露出甜美的嬌笑:“李先生,有勞您啦!”
李慕禪微笑:“盡力而為。”
他心下暗笑這小丫頭的勢力,看來她與獨孤景華的感情極好,才會如此。
“小西,請客人進來!”琴聲戛然而止,傳出獨孤景華清脆而沙啞的聲音。
小西忙應道:“是,小姐!”
她伸手請幾人進屋,獨孤景華在一張矮几前盤膝而坐,直接坐在厚軟的地毯上,矮几上擺著一張古樸的瑤琴。
“姑姑。”獨孤恆躬身道。
獨孤景華扶著矮几站起來,抱拳微笑道:“李先生,有勞了!”
李慕禪笑道:“先生不敢當,喚我名字即可。”
“先生客氣了,請坐。”獨孤景華來到旁邊的椅子前坐下,伸伸手,搖頭微笑:“小恆自作主張,厚顏請先生出馬,難為了先生,景華實在有愧!”
李慕禪眾人也跟著在她跟前的椅子上坐下,靜靜看著她。
“姑姑……”獨孤恆一怔。
獨孤景華道:“既然先生答應了,那就拜託先生了!”
獨孤恆鬆口氣,望向李慕禪。
李慕禪微笑道:“獨孤姑娘,在下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