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孟九握槍的姿勢比陳景俞要專業許多,陳景俞旁邊的人大驚失色,這樣一個人跟了進來,他們竟然完全沒有發覺!
“商家早有規矩,只有正式被娶進門的女人才能進祠堂。你個名不正言不順,只能追在澤修身後跑的女人,有什麼資格進祠堂?”
陳景俞黑了臉,眼裡閃出恨意,那恨意恨不得把面前的何寧給生吞活剝了。
“何寧,你可真有種!竟然讓男人都找上門來了?”
“那是我商家的恩人,你?就是給我何寧提鞋都不配。商家祠堂,你更加沒有資格進來!”
肖孟九沉著臉,盯死了陳景俞。
兩邊僵持不下,陳景俞身後的人都有了些不耐煩。昨天那槍聲都能引來警衛廳的人,今天萬一一亂,他們的行蹤就會暴露,出不得一點兒亂子!
商澤修被扶著從裡頭走了出來,陳景俞瞧見他之後,竟然還能收起那不講理的樣子,一臉可人相。
“澤修,你還有傷,怎麼能亂動?”
“陳景俞你過來。”
何寧微愣,陳景俞巧笑,叫了自己手下的手收了槍,走到了商澤修的跟前。商澤修抬手就要給她一個耳光,可是陳景俞有了防備,竟然能躲開他的手,可是她才剛剛收起的手槍,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落到了商澤修的手裡。
“澤修你做什麼?”
商澤修暗沉的眸子翻起驚濤駭浪。“時隔六年我才能重新站在這裡,你說我要做什麼?”
陳景俞的心陡然一沉,商澤修要殺她!
“商澤修,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你再在我商家祠堂前大聲喧譁,我照樣一槍崩了你腦袋!”
陳景俞住了口,眼懷恨意,心裡恨不得拆了這商家的鬼祠堂!肖孟九見她的勢頭降了下來,也收起了槍,走到何寧的身邊,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商澤修眉心微蹙,心口緊了起來。何寧聽著肖孟九的話,臉色突然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看了一眼商澤修,她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跟著肖孟九出了商家祠堂,朝著前廳走了出去。
陳景俞嘴角勾著嘲諷,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不禁說道:“這麼些年來,她一個人能撐著商家,說沒有肖孟九的一半功勞,我可不信。只是這其中究竟是什麼關係,誰能說得清楚明白?”
“你閒命長?”商澤修“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