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耳聞,雖不若林家大郎出色,卻也是極優秀。在國子監裡,他們不但課業好。還有一身好武藝,畢竟出身謝府,自幼就有學習武藝。軒郎每每提及謝家的郎君,都十分羨慕。
軒郎轉年是否參加進士試,溫榮還真不知曉,府裡似乎也未做此打算,遂說道,“軒郎回京時日尚短,入國子監也才兩年罷了。想來還無法適應進士試,再過一兩年,那時把握更大些。”
琳娘頜首道。“軒郎年紀不小,也該抓緊了,像林家大郎和趙家二郎那般,能一次及第的極少,少不得要考上好幾年。”
溫榮笑著低下頭看棋盤,她的白子被黑子吃了不少。棋盤裡黑子是佔盡優勢。她先才走的每一步確實都在讓著謝琳娘,不止因為她懷了身孕。更因為她是閨中密友。在溫榮看來,她們二人非棋聖又非君子,弈棋根本不必講究輸贏,彼此舒心暢快便好。
溫榮知曉在棋盤裡應該如何重新贏得局面,但接下來的每一步仍讓著謝琳娘,輸的明白又怎會畏輸。無奈棋盤簡單人心複雜,溫榮壓根不明白琳娘為何會忽然對她冷淡,與她生疏起來,難不成中間有小人作祟。
這一處曲水流觴,溫榮與琳娘一局棋將散,另一處臨江王府二進院子的書房裡,李奕和李晟正談及二皇子在杭州郡所做的事情。
李奕聽聞李晟在究查二皇子下毒一事後,心裡一下子放鬆了。既然連晟郎都未看出,旁人更不可能察覺到破綻,只有溫榮令他疑惑,不知溫榮娘究竟記得多少前世的事情。
李奕指尖輕釦書案,略沉思後與李晟溫和地說道,“晟郎分析有理,梨花釀裡的毒多半是二皇子下的,此事想來聖主心裡也有數了。關於二皇子下毒的證據,晟郎暫時別追查了,既然我無事,不若就此息事寧人,以免惹得聖主不喜,縱是拿到了二皇子下毒的證據,也不見得對我們有利。”
李晟頜首道,“如今太子已不足為懼,我們確實不能將二皇子逼的太緊了,否則容易打草驚蛇。我會盡快將派去調查二皇子下毒一案的人手叫回來的。”
李奕笑道,“好,這段時日辛苦晟郎了。琛郎那邊是否有訊息。”
林子琛調往御史臺後,即照溫中丞的吩咐往淮南道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