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衣服嘛,幹什麼要搞這麼多花樣,非要到這個宅子來?”
“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太喜歡出門,我怕你在府裡待悶了,所以帶你到這個宅子裡來散散心。這兒清淨,還沒有別個跟你爭風吃醋,多好啊!”陳必財不無得意地掃了屋子一眼,“當年劉記的掌櫃用這個宅子抵押給我的時候,我還有些不太滿意,他死求活求的我才收下了。沒想到還真是收對了,還真有用的著的時候!”
“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王氏狐疑地看著他,“是不是又在想什麼歪心思呢?”
陳必財哈哈一笑,“我會有什麼歪心思?不是說了嗎?你的生辰快到了,想讓你高興高興,才費了些心思來哄你的嘛!”
“誰信吶?我的生辰還有一個多月呢,你這打算得也太早了一點吧?”王氏嘴裡這麼說著,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嫁給陳必財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在意自己。
當初因為家裡欠了陳必財的錢,不得已跟青梅竹馬的男人退了婚,嫁給陳必財抵債。經過一番抗爭無效之後,也只能認命。即便是認命,這些年心裡頭也一直疙疙瘩瘩的。
今天心裡的疙瘩似乎去了不少,畢竟已經這樣了,她還能圖什麼呢?圖只圖男人對自己好,吃穿不愁地過完這一輩子就就算了。那種美好的愛情,也只能寄希望於下輩子了!
“那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要留下陪我?”
她難得主動示好,陳必財自然樂不得地答應下來,“當然留下陪你,現在就來陪你!”也不管現在還是大白天,抱起她來疾步回房,放到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
王氏心思鬆動了,任由他擺弄,哪裡知道他心裡打著另外一個主意呢?
“只要過了明天就好,過了明天就能讓那個夏姑娘變成我陳必財的女人了!”他在王氏身上發著狠地啃咬著,已經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把王氏當成海曼,好好地發洩了一回。
袁記鋪子裝修得差不多了,只等油漆幹了就可以開門營業了,再換班改建老鋪子。新鋪子開張,要忙的事情也很多。最近碼頭的事情不多,易雲特地跟柳大元請了一天的假,留在家裡幫海曼和老袁忙活。袁誠的活兒本來也很清閒,也跟著請假過來湊熱鬧了!
“曼兒,你要出門嗎?”易雲正幫老袁卸布料,見海曼提著工具箱出來,過來問道。
“嗯,我給客人畫了幾個圖樣,要拿去給人家看看。”
“我陪你去吧!”易雲脫口說出來,又覺出不妥來了。袁誠剛才在這兒轉了半晌,說是要幫老袁找合適的傢俱,跑出去就沒回來。這麼多布料,不能都讓老袁一個人卸貨。
海曼見他為難,笑了笑,“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會迷路。你就在這兒幫袁叔做事吧,我很快就回來了!再說,我去見人家夫人,你去了也不合適!”
“也是!”易雲笑著摸了摸鼻子,“那你告訴我去哪家,如果我卸完了貨你還沒回來,我就去接你,順便陪你逛逛!”
“那也好!”海曼也覺得這些天光顧著忙,都沒能好好地陪陪易雲,趁這個機會增進一下感情也好。告訴了他地址,便往西街而來。
剛拐過街角,就見一個家丁打扮的小廝站在劉府門外張望著,好像是要等人的樣子。她緊走了幾步,上前去打招呼,“這位小哥,我是來給你們夫人送圖樣的,麻煩你給通報一聲!”
“不用通報了,我家夫人一早就在等著夏姑娘了。說夏姑娘來了,直接帶去後院見她就是。姑娘快跟我來吧!”小廝異常殷勤,引著海曼進門,直奔後院而來,推開正房的門,“姑娘快進去吧,夫人就在裡面!”
海曼點了點頭,邁步走進去,四下掃了一眼,不見那天的那個女子,卻見陳必財一臉奸笑地站在窗前,心裡一沉,轉身欲走。卻還是晚了,外面鎖鏈響動,門已經被落了鎖了,怎麼拉也拉不開。
“夏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這裡的門窗都已經上了鎖了,你今天是走不了了!”陳必財一臉奸計得逞的得意。
海曼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他,“陳必財,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陳必財嘿嘿一笑,往前邁了幾步,“我對夏姑娘心儀已久,想娶你為妻。無奈你百般拒絕,讓我一次又一次地十分難堪。你大概還不太瞭解我這個人,我看上的東西向來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弄到手。人,也是一樣。”
海曼冷笑,“你的意思是你想對我用強的了?”
“沒錯,誰讓夏姑娘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