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動手?你不是說羅援朝會等到這外面的喪屍清除之後才會動手嗎?”
李純原搖搖頭:“我不是羅援朝,當然預料不準他的心思,但是對羅援朝這種老狐狸,哪怕是疑神疑鬼懷疑錯了也並不可笑,因為誰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動作,猜不到才顯得更加的可怕。”
“那老張他······”吳巖說了半截,皺了皺眉頭,“我還是要去看看,現在我如果不看根本不可能放心,萬一老張有了什麼差錯,我一輩子都心裡過不去!”
李純原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你比老張功夫好,試試能不能追上他,說清楚了原因,再派一個人過去就是了。”
吳巖點點頭,看了李純原一眼,聲音壓低了:“若有意外······”
“我必定為你們報仇,殺羅援朝!”李純原沉聲道,冷漠的臉上依舊是冷漠,雙眼卻有些說不出的激動和真誠。吳岩心中一暖,點頭快步去了。
李純原望了片刻他的背影,轉回了頭來,羅援朝正在不遠處微笑著望著他,臉色沒有半分異樣,李純原心中不由再次打起了問號:莫非羅援朝真的沒有在東區佈置埋伏,也沒有抓玉玉?那他剛才陰沉的臉色,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資訊又是在說明什麼?
分完飯計程車兵翻過桶來敲了兩下,示意已經沒有了飯,羅援朝不再說話,帶領著這些士兵列隊走了,只剩下張樂天還在監督著那些勞役掘土築牆。李純原眯了一下眼睛,走了過去:“一切都還順利麼?”
張樂天詫異地看了一眼主動打招呼的李純原,仰天打了個哈哈,似乎心情還不錯:“一切都還順利,有士兵看著也沒人敢鬧事。按說冬天不應該大興土木,否則熱·脹冷縮之下建築質量很難保證,但是此時誰也顧不了這種來年的問題,一切都還不錯。”
李純原心知他這一句話全是廢話,半點沒有談到正事的意思,乾脆直接切到了自己要問的中心問題:“羅將軍凌晨四點和你見面了?有什麼交待嗎?”李純原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凌晨四點左右是他帶著隊伍和張樂天分開的時候,羅援朝要有動作和張樂天謀劃,應當就是在凌晨四點之後。
張樂天的臉色陰了下來:“李純原,你的手伸得太長了。將軍的行程你憑什麼來打聽?”
“這麼說就是有了?”李純原有些肯定的說道。
“沒有!”張樂天沒好氣地說道,“有也是剛才見得那一面,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嗎?”
李純原見他表情不似作偽,又是詫異:張樂天究竟是演戲好沒漏一絲破綻,還是真的羅援朝沒有和他商量,瞞著他去了東區?不應該吧?張樂天可是他選中的軍區繼承人,這種重要的事情怎麼會瞞著他?
“你好,蘇警官。”張樂天臉皮一鬆,對著臉色蒼白的蘇盼嬉皮笑臉的打了個招呼,很像是一個流氓。
蘇盼斜視了他一眼,沒有理會:“李純原,謝謝你。”
李純原飛快地掃了她和她身後的手下一下,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沉思著離開了。
“蘇警官,你為什麼謝他?他幫你了?”張樂天笑眯眯地說道。
“這關你什麼事?”蘇盼此時不知道什麼正在沒好氣,火氣就對著一向看不順眼的張樂天發了出來。張樂天無奈地笑笑:“這當然關我的事,你不記得昨天我們還說過將來一起管理軍區,你監督我的話?”
蘇盼皺起了眉頭,美麗的臉上有些狐疑:“不對吧?我怎麼感覺你說的不是那種意思?”
張樂天哈哈一笑:“那是什麼意思?”
“哼!”蘇盼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轉身走了,沒好意思說出心裡的那種懷疑,但是她總是感覺張樂天說的話裡有些問題,很讓她本能地感覺到不悅。
“唉,等等!我還有事情沒說!”張樂天猶豫一下喊住了蘇盼,蘇盼不耐煩起來:“嗯?什麼事情?快說。”
張樂天靠近了低聲道:“我告訴你······”蘇盼不自然地離他遠了一步:“這麼說就行,我也聽得見。”
張樂天臉色微微一沉,但還是勉強笑著說道:“我告訴你,東區是沒有出路了,東面也有了喪屍!”
“什麼?!”蘇盼詫異地提高了聲音,張樂天連忙示意她小聲一些:“東區那面圍牆本來想要開個門,結果發現也有了喪屍,整個軍區的希望就寄託在北面了,北面的河流上正在搭浮橋。”
蘇盼低聲道:“只靠北區?什麼意思?你們原來的話不是要將這些喪屍都殺光嗎?”
“在此之前,我們也得吃飯,也得首先恢復了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