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公子······”一個披頭散髮,長著黃色大齙牙的男人笑嘻嘻地湊了過來。
李純原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一腳將他踢開幾米遠,其餘看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這才知道這個面相年輕的人竟是一個強大的武者。再也沒有人敢多看李純原一眼,個個都連忙低頭,裝作忙的很的樣子。
這些總該沒有人不長眼了。李純原心內也是有些無奈,這些人都是首都那些寄生蟲一樣的家族的受害者,要不是那些家族把持糧食和物資,他們的生活也不至於會過得如此窘迫。
更不妙的是,由於六耳喪屍的存在,讓整個首都到現在還沒有固定的田地,更沒有人進行耕作。沒有耕作,自然有不了多少收穫,就算是有越冬的小麥,也救不了整個首都,如果這種狀況持續下去,糧食用完的時候,就是首都覆滅的時候。
“這位小公子······”又是一個聲音傳來,李純原眉毛微跳,右腳微動準備隨時將這個不開眼的踢走。
一抬眼,李純原收回了自己踢到一半的腳,只見一個男人正跪在自己面前,一個又一個地磕頭,嘴裡說道:“求求你了,小公子,讓我跟著您吧!”
李純原一頭霧水,喝道:“怎麼回事?你是什麼人?”
那男人抬頭道:“這位小公子,我叫牛蒙,求你帶我跟在您身邊,只求您給我一點糧食,讓我養活一家老下,我牛蒙的一條賤命就全交給你了!”
李純原看了看他,磕頭磕的額頭上血流滿面,說話咬牙切齒,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牛蒙?”再掃視一圈圍觀指指點點的眾人,李純原倒有些不解了:“牛蒙,你怎麼就活不下去了?”
“父親母親妻子兒女都在,光靠發的糧食實在不夠了!請小公子大發慈悲收下我,只要給我一些糧食,我就把命全交給您。”牛蒙說著又要磕頭。
李純原問道:“你會什麼?有什麼用?說清楚了,我看看用得上還是用不上。”
那牛蒙來了精神,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打了兩個把式,“小公子,我會點粗淺的武藝。”
李純原搖了搖頭:“這可不夠,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