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力氣大得魏暘都輕輕皺起眉,他又晃了晃許知樂:「許知樂。」
許知樂猛地從夢魘中掙扎出來,他出了一身汗,滿目慌張怔愣,遲遲沒有聚焦,魏暘鬆了口氣,伸手去幫他擦掉額頭的汗,問:「是不是做噩夢了?」
許知樂緩緩呼吸,表情錯愕,他艱難嚥了口口水,顫著聲音說:「魏暘,我好像死了一次。」
魏暘表情一凜,伸手去抱他:「只是做夢而已,別多想了。」
許知樂遲遲沒反應過來,他嘴裡喃喃重複:「不是,不是做夢。」
一身疲倦的許知樂很快又沉沉睡去,這次魏暘都不敢鬆開他的手,兩個人疊著悟出好多汗的手睡了一晚,魏暘一早被設好的鬧鐘給弄醒,他起床洗漱了一下,準備去學校上課。
許知樂揉著眼睛坐起來,叫他:「魏暘。」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