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就見他手裡拿著一包東西。出來了。過來之後。便開啟了那包藥。我拿出一顆來聞了聞。又捏碎了看。還真是麵粉捏地。我把那顆藥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踩了兩腳。道:“這包藥給我收好了。”
我便大踏步地往醇親王府裡去了。有幾名侍衛想上前來勸我。其中一人道:“格格。可不能再折騰了。就要到您進宮地時辰了。”我生氣地吼了他一聲道:“誰再攔我。姑奶奶今天就要讓他認清我到底是誰?!”
等到我衝到一半時。想想又不對。這事兒找我那位七叔。也不一定管用。他雖然和榮祿一直有些茅盾。可是這事兒如果捅到他那兒。只怕是他也有可能會睜一眼閉一眼。要不這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能讓榮祿折騰到現在?有可能他是聽到了些風聲地。可是不找他。我卻又不知道應該去找誰了。心裡又急又怒。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正文 第十八章 榮祿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所有的事情都是那麼的突然,迷迷糊糊中,聽到了許多人的聲音,我一直在做夢,做了許多夢,夢到前世裡,還是小孩子時,我因為腿的原因,不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樣的去玩,夢到自己的腿腳不便,常會受到其他小朋友的欺負。弟弟比我小四歲,小時候曾經埋怨過,為什麼我沒有一個哥哥,看著在搖籃裡的弟弟,我常常會很嫉妒他,因為他是健康的孩子。
直到他長大跟我進了同一所小學,他用小小的身子拼命護著我,趴在我身上,承受了所有掄向我的拳頭,弟弟非常的懂事,他從那次過後就開始學跆拳道和截拳道,拼了命的學,只為了不再讓別人欺負我,每天看著他除了要努力用功讀書,還要花時間學習拳腳,他成功了,從他三年級開始,剛剛上初一的我,再沒受過別人的欺負,那些中學的大孩子也不是他的對手了,他因為天天鍛鍊,所以身高也長的很快,而且他的功課也從沒落下過,就為了能跟我進同一所學校,好隨時保護我,所以我和他幾乎是沒有分開過,直到他畢業後回國進了父親的公司工作,而我仍然留在學校裡繼續攻讀博士,繼續埋首苦讀。
這個夢真的很長,幾乎是把我前生又重新過了一次,後來又夢到了電影,真的是電影,很奇怪的夢,夢到了《虎門硝煙》、《甲午風雲》、《火燒園明園》一直到《南京大屠殺》,全都是血,每一個人都是血淋淋的,我很害怕,可是弟弟已經不在了,爸爸、媽媽也不在,就只有我一個人,穿梭在那如山的屍體當中,看著血流成河,那死去的人一張張面孔似乎變成了弟弟的,父母的,還有、還有載沛的、額孃的,我不停地抽搐著,我能感覺到有人在不停的撫著我的額頭,我知道是夢,很想醒過來,卻怎麼也醒不了,然後又再沉沉的睡去,失去知覺,就這樣,一次,兩次
他他拉氏,也就是我的額娘一直守在我的屋裡,不時的抹著眼淚,還時不時地回頭責備著玉兒,“你們這群狗奴才,知道你家格格是什麼金貴的身份,還往那些地方帶,如今讓你家格格氣的病了,老佛爺怪罪下來,休要怪我無情!”說著又反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傷心的道:“你這個傻孩子,他榮祿要賣假藥,那是他家的事,是老佛爺的事兒,你氣個什麼,弄的自己個兒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這麼小的年紀,太醫居然說是急怒攻心,嗚嗚你這是要你額娘我的老命啊,你這是在攻我的心啊。嗚嗚”
“福晉,您別急了,都是奴婢的錯,您打死奴婢吧。”玉兒也哭著跪在地上,外面還跪了好幾個那天跟我一起出門的侍衛,都趴在地上,一片請罪的聲音,他他拉氏冷冷地看了眼玉兒道:“我不打你,你是老佛爺給的人,自有老佛爺處置。你們都下去吧,我現在不想見著你們。”玉兒一呆,木然的告退了出來,那幾個侍衛也離開了。嫂子扶著額娘在房裡的椅子上靠著,不時嘆著氣,嫂子勸道:“額娘,您可別傷了身子,太醫說了,妹妹只要退了燒就好了。”額娘難受的道:“你嫁進門來沒幾年,你不知道這孩子是個實心眼兒,打小就心善,從沒跟誰置過氣,這些年老佛爺和皇上雖說都寵著她,可她從沒仗著誰的勢欺負過人,對自己的那些堂的、表的兄弟姐妹,都跟親的似的,就是家裡的下人,也待他們很好,這個榮祿,真不是個東西,那藥是這孩子和那個洋人老師很辛苦才找到的,我記著她去年打天津回來,就常常心疼的跟我說:‘額娘,那些人好可憐,都瘦的皮包骨頭了,可就是戒不了那個癮,好可憐啊。’這藥足足折騰了三個月才試出來,找來的那些試藥的人,在裡面難受的叫,這孩子就流著眼淚在外面陪著,我看著就深得揪心,終於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