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自己的房裡探了個腦袋出來,衝著載沛哼了一聲,那小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似地,抱著豆豆一溜煙就竄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第二日一早起床,早有天津和昨晚趕到天津的京官一起在碼頭上,弄了一個什麼儀式,保我一路平安,當汽笛拉響之後,船慢慢的離開了港口,碼頭上跪了一地的官員和百姓。
我這艘船上分別還有好幾個國家的記者跟隨,而興華日報卻正是李峰帶著一個助手跟了來,記者們都是到了昨天晚上才由德國的艦長格林…魯休斯帶到我的跟前向我行禮的。他們如今正在船頭上不停地拍著照片,李峰的那個助手也上竄下跳的拍著。
魯休斯留著德國人慣有的大鬍子,可是卻並不老,也就才四十歲,但是人很嚴肅,總是中規中矩的,倒是合了蕭大人的胃口,說是難得見到這麼一個知禮數的洋人。
李峰的嚴肅守禮顯然也得到了蕭大人的厚愛,晚飯後,還專門把他叫到了房裡說了許久地話。
艦隊越駛越遠了,我一直等到再也看不著碼頭上的人時,才轉過了身,整個艦隊六國各出了一艘戰列艦,又各有兩艘巡洋艦,兩艘老式的護衛艦跟隨,總共六國總共三十艘船,這還真是讓我有一種史無前例的感覺,如果我是個男人,只怕現在早樂的跳了起來,太威風了,可是看著人家的強大,心裡卻反而更苦。
桃紅和曉茜一直在我身邊站著,見我的表情一直變幻不停,便知道我是在想事情了,兩人互換了一下眼神,最後桃紅低聲勸道:“格格,進艙吧,如今雖說不冷了,可是海上風大,不要受了寒氣。”
我點了點頭,便由著她們兩個拉著我回了船艙,那幾個記者想要跟上來,卻被幾個侍衛給攔了,一直等我們進去了,才放了那些個記者。
進了船艙,卻發現載灃正臉色蒼白的躺在我艙裡的小榻上,我忙道:“怎麼了?”
載灃卻說不出話,忽�